力防备白不信当胸刺出的剑,沒料到白不信这一下居然是冲着他脚下來的,躲闪不及,被白不信正踹在小腿上,他大叫一声,一个跟头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地上。
士兵这一下摔的不轻,挣扎两三次才爬起來,正要再冲上來,白不信大叫道:“你都输了,还要耍赖!”
士兵一呆,立刻想到刚才他说过谁先倒下谁输的话,问題是,他所说的“倒下”,可不是指倒在地下,而是指死去或者被打的起不來。
白不信看士兵目瞪口呆的样子,叹了口气:“我说这规则不合理吧!这样吧!我不欺负你,咱们刚才的比试不算,先把规则定好,再重新比过!”
“那你说怎么判定输赢!”士兵急问,他听着左右两边的喊杀声,心中有点着急。
白不信用手指轻轻敲着脑袋:“让我想想,嗯,,,嗯,,,你也想想,我们一定要制定一个公平合理的规则才行,嗯,,!”他看士兵要张嘴说话,立刻抢先说:“好吧!我想可以这样定规则:首先,我们双方各派十个人当裁判,由他们组成裁判会议,会议成员每人提一个办法,每个办法都由大家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如果票数相等怎么办,嗯,,,那就大家商量一下看这规则怎么改,,!”
虽然他的办法还沒说完,但那士兵已经明白,按这个办法,十年之内产生比赛规则的可能性为零,不是无限接近于零,而是肯定等于零,其实如果要容得白不信这么得不得得不得的说下去,今年之内他的提议说完的可能性也为零,白不信一向是沉默寡言,这一回算是开了戒了,如果卫青在这里看到白不信如此滔滔不绝,只怕会惊的背过气去。
那士兵的眼睛越瞪越圆,嘴巴越张越大,已经完全被白不信给弄糊涂了,他如果再听下去,根本不必打,一定会吐血而亡。
白不信嘴里唾沫横飞,越说越起劲,眼睛偷偷的看了看两边,两侧的战斗中,抗金联盟好象都已经占了优势。
突然间一个人厉声打断了他:“谁先死掉是谁输,这就是规则!”金军部队中一个人大步走出,手中握着一根尺许长黑黝黝的小铁棍。
“是铁木真!”抗金联盟中许多人齐声惊呼。
白不信一惊,向前看去,只见这人不到四十的年纪,身材不高,但异常粗壮,一部乱蓬蓬的胡子,一双眼顾昐生威,他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往那里一站,一股气势如山而至,压得人呼吸都不顺畅。
那士兵听到身后有人说话,终于从痴呆状态中回过神來,转头一看,铁木真正把小铁棍指向他,他大惊叫道:“铁木真大统领,别用霹雳引指向我,当心,,!”话沒说完,小铁棍上已经发出一道闪电,那士兵被打的血肉横飞,身体碎成了无数块。
铁木真向着士兵的残肢啐了一口,嘴里骂到:“白痴!”
白不信暗暗心惊,他虽然知道面前的敌军是铁木真氏族的人,但这么长时间沒有看到铁木真出现,他本以为铁木真可能不在这里,然而他还是出现了,看來铁木真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一下,方才赶到,他手中的那个小铁棍霹雳引,看來威力十分巨大。
他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铁木真已经把霹雳引指向白不信,口中大叫:“规则已经定好,接招!”
白不信急忙闪身,一道霹雳擦身而过,轰隆一声把身后的城墙打出一个窟窿來,墙上抗金联盟的士兵齐声惊叫。
白不信头上汗水淋淋而下,他知道自己只靠着嘴上功夫是不管用了,接下來只能以硬碰硬,铁木真手上武器威力如此巨大,只怕拒城而守沒什么用处,他只能放手一搏,要么击败铁木真,要么拖到两侧战斗获胜。
他身形突起,围着铁木真连连转圈,突然间一剑刺出。
铁木真手中霹雳引一拦,已经挡住这一剑。
白不信一击不中,脚下毫不停留,已经绕开,连绕几圈,又是一剑。
铁木真再次挡住。
白不信继续绕圈。
认真说起來,白不信现在的打法可算迹近无赖,他根本不与铁木真正面交战,只是不停的绕圈子,但白不信可沒打算去赢公平竞赛奖,他的目的就一个:拖,拖到两边友军來攻或者不能再拖为止,现在这样的打法,既防铁木真的霹雳引发威,又耗了时间,正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