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曲曲折折沿着山谷走了一阵,眼前一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地,四面群山环抱,看來是到了尽头了,这山谷象一个葫芦形状,前面的葫芦口十分狭窄而且曲折,但葫芦底则十分宽敞。
也速该向前一指:“那里,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
卫青出了口气,这一段路居然走了许久,太阳已经西沉,月亮升起來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卫青可以看到前面是几座小屋。虽然简陋,但足以住人,他呼了一口气,当先走过去,走了这么久,他感觉真的有点累了。
也速该边走边介绍:“这几个小屋都可以住人,你们可以随便挑一个,屋子后面有木柴可用,,,,,,咦!”他突然立住脚,看着地上:“屋里有人!”
地上,乱七八糟的有好几双脚印,有的脚印旁边还带着血迹。
卫青立刻持剑在手。
也速该也持着剑,慢慢走近屋子,大声问到:“谁在里面!”
屋子里无人回答。
他一步步走近门边,小心的慢慢推门,门刚一开,一个人影闪了出來,也速该向后一跳,剑护身体,那人却沒有向也速该发起攻击,而是一声不吭,身体向前仆倒在地。
也速该吃了一惊,急忙上前,一看之下:“啊”了一声,他把这个人用力翻转过來,又“啊”了一声。
“怎么回事!”卫青问。
也速该一指那人的帽子:“他是扎格尔部落的人,这人我认识,他是扎格尔部落的传话人,他怎么会在这里!”卫青细看去,见这人帽子成飞檐状,与也速该部落人的平顶帽子明显不同。
“进屋去看看!”卫青说。
卫青赤霄剑护体,慢慢走进屋子,一进屋子,卫青惊的大叫了一声。
屋子里倒着四五具尸体,看服饰明显的分成两类,一类是与那个传话人相同的,另一类则都是金人服饰,从死亡情况看,好象是这两类人相互攻杀,最后一无幸免,火光晃动,也速该在门外已经点亮了两支火把,将其中一支扔给卫青,卫青接过火把,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去,地上、墙上满是血迹,足见搏斗十分激烈。
“那些是完颜部落的!”也速该在门外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恨恨的说道:““完颜部落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反感的部族了,他们的金国,也就快众叛亲离了!””
卫青心想,如果索罗部落再让贴木尔不花统治几年,只怕比完颜部落还让人讨厌了,只是现在这个当口儿沒空讨论这件事,他们必须尽快弄清楚,这里出了什么事。
卫青正待说话,也速该突然叫道:“卫将军,快來!”
卫青听得也速该声音焦急,忙转身看去,只见也速该满脸惊恐指着另一间屋子的门口,卫青看向屋门,那里有一个人正在吃力的走出來,这人浑身是血,一条胳膊断了,象个血人一样,他走了两步再也支撑不住,一跤摔倒。
也速该急忙冲上去,卫青怕也速该有失,也急忙跟上去。
这人还沒有断气,躺在地上不断喘息,头上戴着一顶飞檐形的帽子,应当是扎格尔部落的人。
也速该看來认识这个,他俯下身连连叫道:“根纳季,根纳季,我是索罗部落的也速该,你怎么会这个样子!”
根纳季勉力睁开眼睛,嘴里慢慢的说:“啊!真是也速该!”他突然一伸手,拾起也速该放在他身边的剑,挥剑就往也速该脖子上砍去。
也速该全然沒有防备,惊觉剑到已经來不及了,幸亏卫青眼疾手快,一脚踢在根纳季的手腕之上,根纳季重伤之下握剑无力,剑被卫青踢飞出去。
根纳季一剑不中,力气也已经尽失,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也速该惊的脸都白了,不停的自言自语:“他为什么要杀我,这不符合我们的习俗啊!我们两个部落一直十分要好的,为什么?根纳季,你究竟是为什么?”
卫青哼了一声,心想这也速该可真够婆婆妈妈的,他看了一下,根纳季身周和身上再无武器,正自沉吟要怎样才能再让根纳季醒來,根纳季吐了口气,居然自己又苏醒了过來。
也速该急忙问:“根纳季,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根纳季慢慢的喘息着回答:“也速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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