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柯景航竟连连使用了六个攻咒,从低段位到中高段,他不指望这样的攻击能够伤到桑莫,只求能给舞婧带来暗杀的机会。
的确……打败这样的对手,根本没有别的机会!
“看来你的确是找死!”桑莫吼道,手中的武器就又发生了改变。
没人看清楚桑莫做了什么,月剑变成阱弓,数千只黑色阱箭射向柯景航,而这一次的阱箭每一支都威力极强,迅猛、力大,且似乎还有跟踪性能,黑压压的像一场大雨般涌向柯景航。
柯景航大惊失色,这样的攻击哪怕中一箭,自己的身上肯定都会多出一个大窟窿,他实在没想到桑莫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居然还能做出如此强的攻击。
数千支阱箭都集中同时射向桑莫,在那一刹那,惊天爆炸响起,声音震耳欲聋,波动极大,甚至连这个被封印的灰色空间都在震动不已。
浓烟飘起,桑莫站在原处,就在准备继续攻击的时候,忽然胸口被刺穿了。
怎么会!?桑莫大惊。
“到此为止了,桑莫!”舞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站在史拜德背后,又用力将剑向前推了几厘米,桑莫满脸惊恐地回过头。
“结束了,桑莫。”舞婧双手握剑,轻声念道,“终生,舞魅婧语!”
桑莫的胸口就像是被开了一个大洞一般。
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不可能的。桑莫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白叶的景象:这个家伙……夺去了我的王位,夺去了我的尊严,让我这样没有威望的和月士们战斗。怎么能现在就死!
桑莫回忆起最初见到白叶的时刻。
六十年前。
“报告桑莫大人,我们和温特他们一战后,又失去了数百位弟兄……冬之宫……他们,太强了。”前来说话的人是艾乐芬,他看着桑莫吓得瑟瑟发抖。
“有什么用!”桑莫怒吼道,“温特的五员大将有三个是女将,你们就输成这样吗!”
汉特看着吓得直哆嗦的艾乐芬在一旁偷笑。
“算了。”桑莫冷冷说道,“艾乐芬。念在你还算给我立了不少大功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说起来,今天的表演会是什么?”
在夏之宫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也就是每十天要为桑莫进行一场“表演”,所谓表演,只不过是捕捉到两个极为恐怖的通阱作战罢了,让桑莫看的开心。
“桑莫大人请,这就是我们这次为您准备的表演。”莱伯特毕恭毕敬地说道,桑莫微微一笑,身影消失,来到了莱伯特所说的地方。
这是个极为恐怖的通阱。
那像钢针般的乱发矗立在头顶,这通阱没有眉毛,两只眼睛像死去的鱼眼一样恐怖,扁扁的大鼻子向外翻着,露出恶心的鼻孔。最下面是一张巨大的嘴,厚厚的嘴唇完全不能掩盖口中尖利的牙齿,黑色的皮肤,身上悬挂着令人作呕的锁链,这个怪物漂浮在半空中,不断嘶吼着。
“哈哈哈,好!好!”桑莫拍掌大笑道,“那另一只呢。”
另一只如同一只鲨鱼一般,在那里吼叫着,虽不如那个怪物一样恐怖,但也算是特别恐怖了。
“这个逊色了点。”桑莫慢悠悠地说道。
“的确,都很逊色啊。”一个更为冷淡地男声响起,忽然间那两个通阱全部被粉碎。
“谁!”桑莫怒吼道,压根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是我啊。”来者居然是白叶,背后跟着三个人。
一名男子气质非凡,但眼神却如蛇一般阴冷,另一名男子虎背熊腰,看起来无比粗壮。而那名女子,则无论是从长相还是身材来说都是顶级的美女。
“月士!?”桑莫大惊,为何阱界会出现月士。
“夏之宫是吗?这应该是我们收服最后一个心阱了吧?新石?”白叶冷漠地笑着。
“的确。”涉新石慢悠悠地说道,“斯普润、雬儿、温特都已经归属我们了,就差这位桑莫了。”
斯普润、雬儿、温特……这些名字……桑莫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没发现吗?”白叶冷笑着,“你的那些手下已经……”
忽然间四名幻阱被推了上前,一身伤地倒在了地上,桑莫一瞧,居然是他的四名手下,莱伯特、巴弗洛、艾乐芬还有汉特。
这四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桑莫颤抖着看着他们。
“你应该见见你们的伙伴呢。”白叶微笑着,“你们进来吧。”
斯普润!雬儿!温特!
桑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斗了数百年的他们居然都降服在这个男人手中。
“所以……”白叶轻轻叹了口气,“不止他们呢。我听说在你们这里又有心阱之后和心阱之王之称吧。王我倒是没有见到,后我可是见到了。”
“奎云!?”桑莫发觉又进来一个传闻已经在阱界消失很久的心阱,正是奎云,也就是现在的秋心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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