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办法,但想到陈老汉是盗墓贼,于是扭头问崔先生:“你的车上带了咱们的装备没?如果有的话,拎一包过来。”
崔先生点了点头,侧过脸对朴金权低声说了几句话,朴金权闻言点了点头,好奇的又看了眼疯疯癫癫的陈老汉,转身走出了屋子,穿过院子,打开院门,不一会就就拎了一个大背包走了过来。
我打开背包看了看,发现里面的东西大多都是我曾经叮嘱崔先生准备过的,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取出一件香炉,摆在了我前面的地上。
随后,我从一个铁盒子里面捏出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对着侧边的一道门点上,弯腰拜了拜,半跪下身,将燃着的三炷香插入香炉,冲着那道门说:“我们都是被生活所逼,不得已才来打扰前辈的安宁,请前辈宽恕……”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站起身,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陈老汉,发现他正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惊恐。
陈春娇低声问我:“你这是在弄啥咧?”
我冲她“嘘”了一声,让她不要说话,然后我走到那道门旁边,缓缓抬手在门上摸了摸,扭头对朴金权说:“把撬杠给我,咱们把这道墓门打开。”
朴金权听不懂汉语,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崔先生,似乎在等待崔先生翻译给他。
崔先生也被我的行为弄懵了,疑惑的问:“伍一书,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多问,然后自顾自走到那个背包的旁边,在里面翻了好一会,找出来一把折叠工兵铲,于是将铲柄打开,回到那扇门前,挥起工兵铲摆出了摇砸门的样子。
这时,陈老汉忽然冲了过来,拦腰将我抱住,大喊一声“不要”,用力将我向后一拽,使得我俩一起后仰倒地。
不过,因为他在我的后面,充当了肉垫,使得我这一个跟头摔得并不重。
我丢掉工兵铲,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搭在腰间的匕首柄部,警惕的盯着陈老汉,却见陈老汉居然哭着冲我大喊:“铁娃子,这门不能开啊,要死人的!”
又听到了一个全新的名字,我愣了愣,扭头看向陈春娇,低声问:“铁娃子是谁?”
陈春娇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俺也不知道啊。”
于是,我忙一本正经的问陈老汉:“为啥不能开?”
陈老汉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他惊恐的事,双手抱着头,满脸的浊泪,将他脏兮兮的脸洗刷出了两条白痕。
他手脚并用的退回到之前那个墙角,抓起落在地上的那件大棉袄,再次披在身上,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喃喃道:“都死了,全都死了,一个都没留啊!”
我见他这样子,知道没法再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无奈的叹上一口气,将工兵铲和香炉重新收拾了起来。
崔先生问:“搞清楚了?”
我摇头说:“搞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可以找人打听打听,那个他提到的那个铁娃子在什么地方。找到铁娃子,咱们应该就能问出个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