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对不起飞白的事情。”
墨子虚骤然大怒:“那好,那你就一辈子留在墨宗,一辈子不要想和飞白成亲,这件事我让绯月去办。”
他阔袖拂去,起身便走,墨绯烟突然抱住他的腿:“师父,您让我想想。”
墨子虚叹口气,重新坐下道:“我也只是这样说,或许你根本不用那么费力就把谷梁鸿杀了,如果你同意,今晚就是你和飞白的洞房花烛夜,这,应该是你求之不得。”
墨绯烟终于点点头,她心里清楚谷梁鸿的厉害,那么容易杀了师父何必使用美人计,也知道自己必须要付出什么,啪嗒!一滴泪落下,她可是个刀刮骨头都不会哭的人。
墨子虚让她出去,换墨飞白进来,虽然已经猜出大半,墨子虚说出之后墨飞白还是拒绝:“绝对不可,我曾经和绯莲有过那么一次,都已经对不起落落。”
墨子虚愤愤道:“你别忘了,落落现在天天晚上被那个恶毒的男人搂着,你怎么就对不起她了。”
墨飞白试着和他讲道理:“你让绯烟去执行任务,不必非得用这个办法。”
墨子虚凛然道:“首先,这是墨宗的规矩,我不能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其次,假如我不这么做,你以为绯烟会心甘情愿的去执行任务吗,她即使去了,会用心的来谋划杀谷梁鸿吗,唯有用你为饵,她才会去,就像当年的绯莲。”
墨飞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牙咬欲碎,暗暗想,他那些狗屁规矩原来都是另有目的,我墨飞白在他那里做完棋子做诱饵,现在还需要来卖身成全他的计划,我不杀他,天理难容。
墨子虚知道他心里抗拒,威胁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墨飞白苦笑道:“假如你不用落落,你猜我会怎么做?”
然后,师徒两个用目光对峙……
墨子虚笑笑:“没办法,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你敢背叛我,我唯有找你的软肋,今晚是你和绯烟的洞房花烛夜,为师不打扰你们。”
他说完走了出去,留下墨飞白如树桩杵在那里。
洞房花烛夜,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无限向往无限遐想无限美好之事,可是墨飞白却是欲哭无泪。
这也非天字一号房,简单的一张床,地中间一方木桌,几把木椅,唯有那床上樱色的幔帐,透着些许的暖意。
墨绯烟平素的高傲荡然无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合适,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虽然她无数次的梦想和墨飞白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墨飞白脑海里想的都是苏落,她十岁时说:“这样,我们也可以成为夫妻了。”
她十二岁时说:“师兄,你做我父亲好不好,因为你最疼我。”
她十四岁时说:“师兄,你会一辈子守护我对么。”
她十六岁时说:“师兄,师姐说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嫁不出去,你娶了我吧。”
她赖在他背上不肯下来自己走,她缠着他讲睡前故事,她想吃糖人半夜他们两个就偷偷溜下山,她画的第一幅画是他的模样,那个时候每次执行完任务自己都会急冲冲赶回墨宗,给她带回一袋糖果,她就说无数个师兄我喜欢你,有她在的日子,苦也是甜蜜,而如今……
墨飞白想到这里,恨从心起,拦腰抱起墨绯烟噔噔奔去床,把她按在床上盯着她看,四目交投,她静静的一动不动。
“没有花轿,没有喜烛,没有宾朋,你还愿意?”
墨绯烟抿着嘴点点头:“嗯。”
墨飞白手摸去她的衣带,轻轻一拉,丝绦开落,拨一拨衣服,滑下两侧,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墨绯烟抓着他的手,慢慢放在自己胸脯,他立即抽回:“绯烟,你知道我喜欢落落。”
墨绯烟眼中波光一冷,平静下心情,忽而浅笑:“可我喜欢你。”
说着她自己扯开了衣服,露出那白花花的肌肤。
墨飞白往后躲去:“我们,或者可以假,假的,那个……”
墨绯烟把他拉入自己怀里:“师父说,他会来检查,看有无,落红。”
墨飞白把牙咬的咯蹦蹦响,不是激动,是恨。
墨绯烟见他迟迟不动,知道他心里所想,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那好,我来。”
她随手拉下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