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我想一定是春好,所以我要带她走全能戒指。”
瓦剌的顺宁王脱欢?应该就是和苏落结交的阿脱,脱欢是瓦剌现下的首领,听闻他和野鲜不花、沙漠之王密会是为了劫持苏落,谷梁鸿不得不慎重起来,但把苏落交给徐喜达带走,那却是万万不能,他道:“抱歉,千户大人,故人已去,仅凭这星星点点的线索,我实在无法完全相信你,所以,我就不能交人。”
徐喜达明白,换了是自己,突然跑来这么一个人说这些民间传说似的话,也很难相信,他思忖半晌,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托付将军你代为照顾春好,将军的功夫天下少有人及,她留在你身边我放心。”
谷梁鸿点头,这个自己完全可以办到。
徐喜达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他夜访谷梁鸿的目的已经达到,多年的夙愿业已完成,一切似乎都完美无疵,他朝谷梁鸿拱手看着是在告辞,突然嘴巴使劲一动,谷梁鸿预感不妙,扑向他时为时已晚,锦衣卫有这个规定,执行任务失败为了避免被敌人擒获,齿中藏有剧毒之药,可以随时自杀,这个谷梁鸿懂,就是没有料到徐喜达会如此,这有点匪夷所思。
户外一声寒鸦夜啼,风大了起来,哀嚎狂吼,枯叶断枝如落雨似的噼噼啪啪,他被谷梁鸿拖住,凄凄道:“我说了那么多,其实你是似信非信,这说明您对春好非常负责,我放心了,可是我必须得让您相信,否则春好的性命堪忧,我用命来证明,这回你可以相信了。”
谷梁鸿懊悔不迭,“千户大人,你何必如此,事情可有慢慢来。”
徐喜达脸色越来越黑,毒药已经侵入他的周身,他气喘吁吁的像是长途跋涉:“我这条命本该在十七年前就没了,若非当年春好的母亲相救,我怎能多活十七年。还有,其实我是有私心,我知道自己的功夫无力保护春好,算我以死相逼吧,请将军务必对她好生照拂,不然到了地下,我无颜去见她的母亲。另外,记住我死后把我的尸首丢在大街上,远远的,让锦衣卫发现就以为我是任务失败被对方识破才自杀的,这个所有的锦衣卫都懂。”
谷梁鸿看他气息越来越弱,生命即将终止,托着他道:“我告诉你,公主她不叫春好,她其实叫苏落。”
“苏落?”徐喜达气若游丝,喃喃自语,思忖半晌,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这就对了,因为她的母亲叫……”话没有说完,脑袋一歪,死在谷梁鸿臂弯里。
这世上的死因有千万种,谷梁鸿深刻理解徐喜达,他不仅仅是为了报恩,更是因为对苏落母亲的痴情,可叹他没有死在刀光剑影的沙场上,没有死在尔虞我诈的朝堂上,却死在对一个女人的痴念上,或许还有对朱棣的效忠吧,毕竟恩义两难全。
他把徐喜达轻轻放下,自己就呆立在那里,此后苏落的安危更是重中之重,即使抛开私人感情不提,苏落有个一差二错都怕对不住徐喜达,他以性命为证托付,自己怎能不谨记不铭刻。
然,怎样保护苏落呢?白日还好,夜晚呢?他骤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和苏落从此后日日夜夜在一起。
棒敲二更,残灯燃尽,屋里唯剩一片月华,他低头看看徐喜达,猜想着自己当众宣布和苏落连睡觉都要在一起时,谷梁世家会不会刮起十二级飓风,发生八级地震,一片哗然是在所难免,一片嘘声也是必然,闹的恐怕不仅仅是郑氏,还有自己的三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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