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想起来了。
想起自己被丢以渐渐冰冷的浴桶中浸了好几个小时,直至感冒发烧。
想起阎君焰命人把保暖的衣物收走,将门窗拆掉,让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想起他为了叫醒自己,命人鞭打小冬的事……
“不想那低贱下人死的话,就老实点!”残忍的声音再次响起。
沐若菲吃力抬起的手,僵了一僵,落回原处。
“为了一个低贱的下人委曲求全,你还真是菩萨心肠。”阎君焰撇唇,轻蔑地嘲讽,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不悦。
沐若菲不语,要很用力地咬唇,才能够控制住自己破口大骂。
半湿的长发凌乱披散,雪肤完全暴露在目光当中……
阎君焰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虽然病恹恹的,又是季亚芙派来的,但躺在床上,一脸倔强的模样,却该死地诱人!
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涨得发痛。
阎君焰邪恶地半眯着眼,用勃//起的昂扬,磨蹭着沐若菲。
沐若菲面红耳赤,努力地闪避,身体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你最好配合一点,把本少爷侍候舒服了,否则……”阎君焰冷蔑嗤笑,低头,轻佻地啃她的颈项,大掌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沐若菲突然觉得好热,整个人仿佛像被丢进火炉里一样,血液沸腾。
“说说看,季亚芙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回心转意,嫁进阎家?”阎君焰的目光很冷,像一头无情的兽。
“季亚芙没有给我任何好处,我不是”
沐若菲想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阎君焰却突然用力地咬了她一下。
雪白的胸脯上,立刻出现一道明显的红痕,牙印深深。
沐若菲剧痛地皱眉,“我是被”
又是狠狠一下,难以言喻的疼痛,绞得她再次停了口。
但沐若菲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这么好一个,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她用力地深吸口气,重新开口,“我不是真正的沐若菲,真正的洒若菲早就已经死了……”
“死?”阎君焰残酷冷笑,狠狠捏着她的下颚,“你的意思是,本少爷现在压着的,是一具尸体?”
“不是……我的意思是……真正的沐若菲已经死了……我只是暂时借了她的身体……”
“沐若菲已经死了?暂时借她的身体?”阎君焰沉沉地笑,笑意未达眼底,“你的笑话没有半点娱乐性。”
“我不是在说笑,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真正的沐若菲。”
“谎言连篇!”阎君焰冷冽挑眉,掐住她的长腿,挂到腰上,猛然推进。
紧窒、包裹、吸附……
这女人病恹恹的,但身体却该死地**,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阎君焰忍不住舒服地低哼。
没有前奏,沐若菲咬唇,艰难地承受着他的巨大,身体痛得仿佛要裂开,眼眶渐渐浮上湿意。
阎君焰面无表情地节奏,完全不在乎沐若菲的感觉。
凌乱的床单、不断起伏的男人、被迫承受的女人、浓欲的味道,雕花大床“嘎吱嘎吱”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