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骑当步卒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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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校长如今的生活除了看书就是看报，偶尔坐在办公客厅喝喝茶也不错，这位湖南教育界的元老级人物，是连湖南省教育厅那些大官们都得敬上十分的人物，一分都不能少，对于教育方面的贡献，老人总是能够画龙点睛，神来之笔般指出不足与优点，发了几篇文章，影响深远，异议颇多，但都觉得很有道理，清华大学曾经请这位高中老校长去搞清华开学典礼的演讲，价位高的很，但老人还是拒绝，理由很简单，做不来，资质尚浅，这位自知过大谦虚就是骄傲老人明白已经给清华一个下马威，或者是和清华作对，但不怕，天高皇帝远，一个北边紫禁城，一个南方星城，相差十万八千里，半辈子也许不会打上交道。老人其实也是清华大学毕业，老一代人，比起如今的清华自然能说得上很多话，按老校长的意思是，如今的清华没了当年的求贤若渴，虽然每个学子都想去清华深造，但老校长如今一点都不觉得清华能够成为中国教育顶梁柱，不用过为北京地方所用还是人之常情。这也是老人不愿去清华搞什么演讲的原因，怕昧着良心说话，死了招报应。这位正坐在客厅看书的老人如今还是人民大学副校长，不过貌似挂个名，十年都没有踏出星城半步，老人曾经对年轻人倜傥说，现在这天命之年，我这老头子也只能是养尊处优，过过平常日子，不敢有所妄想，但其他那些听在耳里，记在心里的人都明白老人其实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胃口大得很，老人平常的日子就是看看书看看报，当得上大智慧了。

    龙羽仙上课如今没有了几天前的积极，不是迟到就是早退，旷课当饭吃，随着时间的推移，离高考也就真的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不过龙羽仙貌似还没有一点觉悟的心态，依旧我行我素，在图书馆和校外奔波，老人是睁着眼看着，闭着眼想着，不闻不问，心里默默记下。，有几次叶文秀找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青梅竹马吃顿饭，都见不着人影，，三番五次跑到教室去找，都是失望而归，问问其他科任老师，都是一脸无奈加摇头，老校长已经通过话，龙羽仙干什么事他们都不要管，所以这些混饭吃的老师们也就不会太纠结，全当没有这个人。

    龙羽仙下午又去饭店打工，勤快的没话说，老板张天云对这位新来的小伙子喜欢得紧，说下个月加薪，龙羽仙不说话，因为下个月这位孩子可能就会罢工不干了，现在说出来自然会遭张天云不悦，所以懒得说明。做完事后龙羽仙坐在角落，发现那位第一次见面在厨房拿着英语书读书的女人如今变得越发动人，脸蛋红扑扑，粉黛微眉，樱桃小嘴，煞是惹人怜爱，所以这位不怎么君子的公子哥很正常的上前去搭讪美女。发现女人这次抱在怀里的还是一本英语书籍，不过名字改了，《圣经》。有点让人诧异，龙羽仙没有想到一位打小工的女孩子会看这种基督教的圣书，而且是英文版的，一般来说除去圣徒都不会对这种书感兴趣，当然也有是为了其他原因的人，龙羽仙自然知道女人是后者，所以龙羽仙打消了去打搅女人的冲动。转身回到座位继续打酱油，期间张天云叫这位眼疾手快的青年去帮他算账，龙羽仙对这种事自然熟路熟路的，没一点拖泥带水，做得一丝不苟，张天云很欣慰的点了点头，大有伯乐寻到千里马的意味。

    第二天刚去学校报到，被老校长一个电话叫到办公室，发现老校长办公室多了一位老人，老校长正和他聊着天，很投入的那种，龙羽仙没舍得打搅，先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等两位骨灰级的老人说完话，老校长招了招手，说来陪他下盘棋，龙羽仙自然不会拒绝，正襟危坐，虽然老校长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但龙羽仙不敢有半点疏忽，一如既往的认认真真，老人下棋很快，龙羽仙自然也不会很慢，跟的上节奏，顿时棋盘上硝烟四起，战争不断，龙羽仙大杀四方，老人防守被动，等待出其不意，原本占优势的龙羽仙被老人一个不起眼的卒占了上风，龙羽仙自然不会慌张，撤退攻势防守，一下子两边的状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后是龙羽仙以失败告终，老人哈哈大笑，一旁的老人也很欣慰的笑了笑，说道，能陪我下盘吗？

    龙羽仙点了点头，摆好棋，再来一盘。老人的风格和老校长的风格有很大的不同，一个是气势如虹，一个沉稳如水般波澜不惊，龙羽仙也是小心翼翼下着，没有像陪老校长那般大杀一场，沉稳老练许多，老人微笑的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一旁的老校长做起了端茶送水的事情，给龙羽仙和老人个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旁边看着，龙羽仙趋势似乎有些不利，不过他却不急，慢慢下着，有些闲庭散步的样子，老人下棋越来越慢，眉头紧锁，中途叶文秀从外面进来，没有打搅两人大战，坐在自己父亲旁边看着，安安静静做个旁观者，等到下到尾声，龙羽仙弃子投降，说输了，老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龙羽仙笑道，年轻人不错啊，能下出这样的好棋不易，龙羽仙一点都不做作，点点头，说这是必须的，没点本事不敢班门弄斧，怕贻笑大方。

    有傲气，年轻人就该如此。老人笑着点了点头。老校长也高兴的点点头，笑道，羽仙，这位可是我们省的神级人物啊。

    老人笑着摇摇头，道，哪里什么神级人物，老叶你有倜傥我。老校长呵呵笑道，我可是实话实说，你就知道谦虚。一旁的叶文秀说叫龙羽仙有事，老校长自认不敢违背自己女儿的意思，龙羽仙就这么被老校长出卖，被叶文秀拉走，老校长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笑而不语的老人道，老李，你说这年轻人怎么样？

    老人笑着摇摇头道，果然是我们老咯，比不上年轻人了，老叶，说句实话，这两盘棋是不是他让我们的？老校长哈哈大笑，没有回答，那你觉得年轻人到底如何？

    老人想了想，说道，韬光养晦，似乎觉得还不妥，喝了口茶补充道，

    一骑当步卒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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