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乌蝇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涅娃也是如此心细,居然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带回基地几个女人,面对着柳眉倒竖维拉涅娃心就像被泡在了福尔马林里:“我……你不知道实际情况,别瞎说……你听谁说的?”
就在此时,他想起了林晓晴离开时那恶狠狠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维拉涅娃把自己的头巾一扯:“我们虽然是孤儿寡妇,但是也不会依附于你这样一个薄情寡义,朝三暮四的人!!你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现在就回西伯利亚!”
“你开什么玩笑?”乌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现在回西伯利亚?你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吗?你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要为库娃想想吧?!”
乌蝇的这句话似乎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许是当着库娃的面不愿意过多的讨论这个问题,维拉涅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着孩子扭头就走!
“哎,果然是一地鸡毛啊……”此时有人嗓音怪怪的从身后凑了过来,居然是一袭黑衣的黑寡妇。
只见她优哉游哉的单腿一弯靠在墙壁上,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首领,我觉得您也该约束一下自己了,这个样子下去……咱们这里就成了妓院了……”
“什么妓院?什么妓院?”乌蝇恼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把她们接来就是为了自己的邪念?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吗?”
“是的。”黑寡妇没有继续跟乌蝇吵,脸一偏随即扭撘着细软的腰肢扬长而去。
此时乌蝇真的没有心情再去偷看她长长的黑丝袜了,虽然她左边黑丝袜的三寸处有一处明显的划痕,他也只是看了几眼,待黑寡妇消失在视线后他居然这次没有跟着多看几眼。
“哎!红艳祸水啊!”乌蝇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觉,但是想想自己做的,都是应该做的,他实在不明白这些平日里见他杀死一只蚂蚁都心疼半天的娘们此时都这样冷酷这样无情这样没有同情心。
他头重脚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屋子里一尘不染,看来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有人在坚持打扫。
乌蝇感到稍稍有些意外,他记得自己从没有吩咐过佣兵打扫自己的房间。于是叫来了自己的勤务员:“是你打扫的吗?”
“不是,”勤务员以为乌蝇对此很不满意,显然没有没白过来他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打扫。”
“不是这么回事。”乌蝇连连摆手:“除了你,谁来过我的房间?”
“哦!对了!”勤务员突然一拍脑门:“我看到过那个第四小队的女佣兵总是进去……”
“啊?你就这样随便让人进我屋?”乌蝇很不悦的质问道:“你是怎么搞的?”
“对不起,首领……”勤务员原本想说:我以为她也是你相好的……但是最终憋住了没说出口。
乌蝇见对方支支吾吾的不言语,立刻摆摆手让他滚蛋了。他躺在梳理过床单的床上,心里十分的疑惑:女佣兵?哪个女佣兵那?
本来基地里的女性就不多,女佣兵也就那么几个,稍稍的一疏理,一个扎马尾辫子,眼神倔强的姑娘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
是她?乌蝇心里感到有些意外,那些佣兵中的姑娘个个都是男人婆的派头,整天价咋咋呼呼吃肉喝酒就像男人,竟然会有人有这个心思来巴结自己!
乌蝇仰面躺在床上,鼻翼闻到一丝馨香。久经风月的他知道这是女人身上的味道,是一种长期使用香水然后聚集到女人身上与原本的体香掺杂在一起的味道。
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他以前当小混混时游历众多风月场所,那里面的妹子都是这种味道。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女人有心思抹香水?”乌蝇淡淡的笑了:“看来是个很有心计的小女子啊……有意思……”
这些天连轴转的劳作把他累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喘着粗气,脑袋沾到枕头没几分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维拉涅娃愤愤的带着女儿离开基地,旋即就被大群的变异生物吞噬,而林晓晴和黑寡妇在一边冷眼旁观,疯疯癫癫的娄嘉怡在一边露着半个肩膀凄厉的大笑着!那笑声让乌蝇瞬间崩溃了。
“我的老天!哎呀呀!”乌蝇满身大汗的从噩梦中醒来,看看桌子上的钟表,已经是深夜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