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削减赋税的诱惑,尽可能设法平衡预算,保证美元稳定,制止通货膨胀。
千里之外的敌对行动要尽快地结束,一切对外政策部将只根据美国国家的利益来评价。在国内,联邦政府的作用将遭到明确的限制,国会的特权则将恢复,两代人之间、种族之间、宫人与穷人之间、不同地区之间以及各种宗教之间的相互联系将得到加强。
一九六八年美国精疲力尽的情况在黑人区表现得最明显不过,这些居民区在这一年里比任何人所预言的都要平静得多。林登?约翰逊在春天说过,“我们将有一个不好过的夏天。我们在肖除缺陷前将会有好几个不好过的夏天。”尼克松预言会有“街头战争”。
美国司法部在几年处理市中心区的骚动间题上已经变得如此老练,以至制定了什么叫大骚乱的标准。那就是必须有暴力行动,参加人数必须在三百名以上,至少得持续十二个小时或更长的时间,还一定得出现开枪、抢劫、放火和破坏公共财产等情况。一百五十人参加、持续时间是三个小时的只能叫做“严峻扰乱”。陆军已经锻炼了共有—万五千人的七支特种部队来对付市民的骚乱,黑人领袖们预言,它们到春天就能用得上,因为空前的大迸发就在眼前。
这些领袖的确做出了样子。他们讲授关于游击战和逐屋作战的课程。争取种族平等大会以向左转的战斗姿势参加了大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和南部基督教领导人大会,主张一种毫不克制的态度。就连知名黑人也都采取了强硬路线。
然而,骚乱并没有发生,或是发生的不多。实际发生的骚乱不及人们预料的一半,其他大城市都没有出现过去三年中发觉过的破坏事件。美联社报道:“就种族斗争来说,这是五年来最冷清的夏天。”只有十九人死亡,和头一年的八十七人死亡相比就算不了什么。其原因之一,是那些最会煽动的闹事者都不在街头了。他们有的坐了牢,有的逃亡它地。
而另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则是黑人已经看清正是他们自己成了骚乱的主要受害者。他们的商店被抢劫,他们的汽车被毁坏,他们的住房被焚烧,他们的子女遭遇危险。黑人领袖希亚瓦塔?哈里斯说,“我们在自己的区域烧毁商店的那种暴动阶段已经过去。整个运动已转到另一个方向,就是运用黑人的权力,谋求我们作为一个民族的尊严。”
按照教育程度、工资和担任公职情况来看,也就是如自修德所说,“按照每一种保守的进步标志来看’,美国黑人已经在前进了。从小处能够看到明显的变化。电视屏幕就是一例。取消种族隔离在电视中已成为现实。如今几乎每一套连播戏剧节目中部有一个黑人演员。“佩顿地方”里的神经外科医生就是一个黑人——而且黑人“朱莉姬”是女主角之一。
一种新的更有效的抗议办法由一个黑人牧师杰西杰克逊在芝加哥提倡起来,他通过号召自己的会众联合抵制某些白人商人的产品的办法,来迫使这些商人雇用黑人。大西洋一太平洋联合茶叶公司就使九百七十个黑人有了工作;朱厄尔茶叶公司雇用了六百六十一人。杰克逊所谓的“面包篮行动”还说服商人们在两家黑人银行开立了帐户,使他们所收存款由五百万美元增加到二千二百万美元。
黑人现在有了经济实力了。人口调查局后来了解到,每年挣钱在一万美元以上的黑人家庭在六十年代已从百分之十一上升到百分之二十八,而且这个数字还在迅速增加,黑人终究开始步入中产阶级了。
相对于美国社会处于变革前的阵痛,六八年的中国也在对外的思想上面临着新的挑战。“**”最初几年,由于全面出击,形成了四面树敌,中国面对的国际局势十分严峻。美苏两大集团都视中国为敌人,美国在老挝的战争继续扩大,飞机和军舰常常侵入中国的领空和领海,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每次都提出警告。苏联政府则以重兵集结在中苏和中蒙边境,多次对中国进行武装挑衅,对中国形成严峻要挟。而“布拉格之春”的夭折,苏联武装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在六小时内便占领了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尤其给中国很大的刺激,中国开始把苏联的军事要挟作为国家安全战略全局的重点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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