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凝结成冰,也总有融化的时候。
“坏人,坏人,为什么要弄得人家哭?”程盈秋哽咽着,突然一把抱住黄历的脖子,疯狂地吻着他的脸、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嘴,泪水和口水洒遍了黄历的头。
两人倒了下去,准确地讲,黄历是被程盈秋扑倒的,她的动作变得很开放,很狂野,爱抚也十分执拗。黄历感觉她似乎要把刚才未解决的争论在这方面进行了一个了结,言语不行,就用身体来说话吧!
程盈秋感到浑身充满力量,没有丝毫被动的感觉,仿佛一如他之取乐于她,他在此亦是为了向她奉献自己,这使她感觉到第一次似乎有权利对男人要求她所需要的一切。
程盈秋因为全身的紧拉而发出了呻吟,忘了时空的存在,也不由自己,一心只想要他所能给予她的东西。黄历也可以感受到来自她内部深处的力量,而她亦能接受他的力量,欢迎它,进而配合它,期待共同创造彼此快乐的泉源。
本来应该是甜蜜的温存,似乎变成了一场战斗,一场快乐的战斗,一场能证明自己对错的战斗。两人都不想服输,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黄历的动作有时候显得粗暴,但程盈秋也咬住牙忍住了,而绝不摆出甘愿任人宰割的姿态。出乎意料地,稍许不适之后,程盈秋感到了快乐,而且还感受到她的要求所带给她的一股庞大力量,仿佛她是一股巨大生命活力的化身,正足以和黄历的男性力量相匹配,有相等却相反的强度。
黄历的身体冲击着程盈秋,欢乐袭击着她,可她仍然强睁着眼睛,只因为她想看着他,闭上眼睛是软弱的表示,而且她要看着他们要结合为一体,不再分彼此,**上是这样,思想上也应该是这样。
………………
粗重的喘息慢慢轻缓下来,两人还贴在一起,程盈秋忽然又把黄历抱住,抱得紧紧的,就象当她是一件他心爱的宠物。
“谁,谁赢了?”程盈秋贴着黄历的耳朵柔声问道。
黄历呼出了一口长气,笑道:“当然是我,这还用问。”
“是嘛?”程盈秋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盯着黄历。
“当然,那个,要打持久战的话,还是你厉害。”黄历苦笑着,搂着程盈秋的脖子,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脸上。
程盈秋发出了满足的娇哼,顺从地依偎在黄历身旁,听着黄历的呼吸和心跳,感受着黄历的体温。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做,甚至想抬下手指也觉得懒懒的。
这家伙,锻炼得越来越结实,越来越有劲儿,差点就弄不住她了。黄历抿了抿嘴,想起刚才有种被顶起来的感觉,不禁苦笑。
“武秀兰教你什么招儿了,就是刚才那样嘛?”黄历侧头似笑非笑地望着程盈秋。
程盈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狡黠地一笑,说道:“才不是呢,想听啊,我歇会儿再给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