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那是冲你面子弄来的。”武秀兰坏笑道:“我本来想谢谢他,可一想啊,这应该是你的事情,今晚你可得替我们好好谢谢他啊!”
程盈秋嗔怒地上前拍打着武秀兰,“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你的嘴。”
武秀兰嘻嘻哈哈地跑掉了,程盈秋也跟着出了山洞,余成志突然拍了拍黄历的肩膀,笑道:“我也累了,咱们明天再商量具体的事情,老三,你早点休息?”
哦,休息,黄历连连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四下瞅了瞅,没见到程盈秋,便回到了自己住的山洞。
林大猷想得很周到,洞里的火堆已经生起,不时跳起一个火花,发出噼啪的响声。火光照耀下,程盈秋坐在旁边干草铺成的再加了条褥子的席地床上,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上的戒指,听到响声,回头看了黄历一眼,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
黄历咧了咧嘴,坐在程盈秋身旁,这心里有事,便有些放不开,一手搂住程盈秋的腰,一手拉住她的小手,轻声说道:“在想什么,戒指是有了,我还欠你一件婚纱,一个婚礼呢,是不是着急了?”
“才不是呢!”程盈秋将头斜靠在黄历肩头,幽幽地说道:“这回你能呆多长时间?要是能长久地在一起,该有多好。”
“你想和我长久在一起?不分开?”黄历的心头浮起希望,在程盈秋的脸上亲了一下。
“那当然。”程盈秋没有意识到黄历语气的变化,微微闭着眼睛,带着甜蜜的笑,说道:“怎么,怕我天天看着你,不能找别的女人胡混?”
“呵呵,我就希望你看着,要不老管不住自己。”黄历轻笑着,“你知道,我是个心软的人,要是有女的看上我,主动投怀送抱,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我还真硬不起心来拒绝。”
“有吗?谁象我这么傻,被你甜言蜜语地哄到手。”程盈秋抓着黄历的手指,伸到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盈秋,我,那个,要到远方去工作了。”黄历定了定神,缓缓说道:“我想带你一起走,这回,就是来领你走的。”
嗯?程盈秋愣了一下,慢慢地坐直身子,歪着头看着黄历,微皱眉头说道:“带我走?这个时候?不行,当初我就说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现在国难当头,哪能光顾着儿女情长。那里更需要你,你便去吧!我的心永远是你的,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等着再相聚的那一天。”
“话是这么说,可你非得留在这里吗?抗日工作有很多,你跟我走,也不是就什么事情也不干了,在别的地方照样能为抗日作贡献的。”黄历的脸有些发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可你知道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更喜欢亲手打鬼子的感觉。”程盈秋反驳道:“我听出来了,你所说的抗日工作,应该是比较清闲,不,不是清闲,而是比较安全,不会亲临战场的那种吧?”
黄历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又有什么,岗位不同而已,你不能否认某些工作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