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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清见到那小湖上有一个水车,略一思索便摇着扇子,得意道:“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毕竟还有些冷,扇子一动冷风把徐子清激的缩了缩脖子,又悻悻的收回了手。
赵闲见状笑了一声,飘着他手上的折扇:“风扇扇风,风出扇,扇动风生。”
“你…”徐子清真有些急了,猛的把折扇扔到地面上,轻哼道:“十口心思,思国思君思社稷。”
赵闲冲安碧柔吹吹口哨,意气风发的道:“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碧柔。”
安碧柔那料到突然把她扯了出来,脸se一变忙退回车里,掩住了帘子。
徐子清额头上全是冷汗,一甩袖摆道:“我堂堂丞相之子,岂会输给你个小小侍卫。”听到赵闲自江南而来,到京都是一路西行,他便不屑道:“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意思是京都遍地都是凤凰,他一只凡鸟根本没有容身之地。
赵闲心中一动,丞相之子?莫不是追去我家花语那个?就这鸟样也配当我的情敌?
赵闲对他竖了根中指:“南麟北走,满山禽兽尽低头。”
徐子清见他暗骂自己,心中微微一怒:“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这次算是jing告赵闲了,初来乍到莫要太嚣张,你不过是的太子的侍卫罢了,站得再高没根基也是闲的。
赵闲不屑的哼了一声:“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徐兄,玩不过就拿身份来压我,爷还真不吃这一套。”
“你…”徐子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还真想不出法子了。安大小姐可就在旁边,他号称天下第一才子,若连个侍卫都止不住,以后还爱怎么混。
“二位公子,对联本为消遣作乐,何必争的你高我低,莫要伤了和气才是。”安碧柔见再不出现二人就要动手了,忙出来行至二人中间,向二人欠了欠身。
虽然如此,安碧柔对徐子清的态度却不似刚才那样热情了,毕竟以身份压人非君子所为,而且还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她安府的客人,她心中自然不悦。
“哼!你叫赵闲是吧,改ri我在好好会会你。”徐子清当着安大小姐的面丢了这么大个人,那好意思在呆下去,当下恶狠狠瞪了赵闲一眼便拂袖而去,听着话意思是想秋后算账了。
“呸!”赵闲从小到大这话听多了,不就是‘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喊人’差不多的话吗,赵闲打了无数次架,还真没见有几个真敢回来的,他摆手笑道:“徐兄,回去好好请教先生多读几年书,妞不是这样泡的。”
“你,你休得胡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安碧柔对赵闲刚刚转变的印象瞬间又崩坏了下来,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安大小姐,是不是很崇拜我?千万不要太激动,我会害羞的。”赵闲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了擦额头的细雨,倍感娇羞的打了个哈哈。
“啊!”安碧柔见到那手帕大羞,那不正是她昨天扔掉的那块,上面还有她的名字和赵闲的诗,她忙伸手抢了过来藏在身后,气到:“你,你那儿来的这手帕,我明明扔了。”
“你扔在我身边,我正好帮你收着了。”赵闲嘿嘿一笑,上下一打量,安碧柔穿着翠se长裙,身材较之怡君少了几丝火辣,却多了几分婉约,行事动作也较为稳重,只可惜脾气太臭了些。
“你不是晕过去了吗?”安碧柔眉头微微一皱,又奇怪道:“对了,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娘就吓晕了?还有你和怡君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把你领到安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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