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便宜。”
尤匡迪并不看好李辰的土豆深加工计划,长坝乡没有工业的底子,各方面条件都很差,想要发展工业,先天不足。
这其实也是乡里大多数干部的想法,办工业,与销售土豆毕竟不同,别人总不能贴钱来做。
彭飞点了点头,欲言又止,要走的时候,才终于开口道:“姐夫,敬国与小李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怎么回事?”尤匡迪皱起眉头。
彭飞就将李辰提到的事情说了:“敬国似乎对小李他们这几个志愿者中的一个女生感兴趣,这段时间经常缠着对方,我劝告过他,他不听,似乎还和小李发生了冲突。”
“这个小兔崽子!”尤匡迪很恼火地挥了挥手:“这事我知道了,回头我警告他一下。”
“行,那我先出去了,”彭飞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尤匡迪这个儿子,岂是警告一下就会收敛的?但是他也不好多说,只是尤匡迪的逆鳞,多说了,尤匡迪就会不高兴,做父母的,哪个愿意自己的孩子让别人说?
就算孩子有错,那也只能关起门,自家说,自己打,别人不能说,更不能碰。
要不是如此,尤敬国也不至于在乡里肆无忌惮,说到底,还是尤匡迪纵容的。
当天晚上,在陈旭东家,一起吃饭的除了李辰,还有林子涵、蒋新华,农经站的薛大山、乡初级中学副校长郭焱,陈旭东的弟弟、在中学教书的老师陈延西,以及陈琳、刘汉文等人,满满一大桌子。
“小李、小林,这次我们长坝的老百姓,差点万劫不复,多亏了你们,我代表咱们长坝的老百姓,感谢你们,”刚坐上桌,已经五十多岁、两鬓斑白的老校长郭焱就端起酒杯,要敬李辰和林子涵。
李辰连忙端着酒杯站起来:“郭校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李辰知道林子涵不爱说话,连她那份也一起代表。
桌上的酒,是村民自酿的青稞酒,度数不高,而且加了羊奶,喝在口中还有一丝甜味和奶味,口感很不错。李辰看到郭焱干了,也一饮而尽。
“李干部,好样的!”薛大山竖了竖大拇指,也端起杯子,道:“我老薛平常很少服人,但是对李干部,那是打心眼里佩服,来,咱们也走一个。”
李辰就又站了起来,与薛大山干了一杯:“薛站长,还有各位大哥,小弟我平常很少喝酒,咱们意思到就行了,不要喝太多,怎么样?”
“我先跟大家喝一杯,再分别敬大家,”李辰给自己的杯子添满,举起来说道。酒桌上不管酒量如何,酒品首先要好。
大家都很给面子,一起喝了一杯,薛大山好像炮筒一样,这么多人,就数他的声音最响,不时哈哈大笑:“李干部,说实话,今个儿你在会上的表现,没的说,忒牛,我老薛很佩服,你是真心为了咱们长坝的发展考虑,不像上面那些个人,光顾着争权夺利。”
“对了,李干部,你说的那些土豆深加工,咱们真的能做吗?”这才是薛大山最想知道的问题。
陈琳、刘汉文都很惊奇地望着李辰,他们来到长坝的时间也不长,刚刚进入工作状态,都没想到李辰这么快就得到当地干部的认同,貌似还挺牛叉。
土豆是李辰推销出去这件事,乡里的干部大多很清楚,但是这个消息并没有大肆宣扬,底下的老百姓只知道是乡里做的工作,并不知道李辰起到的作用。
陈琳、刘汉文在学校里,认识的本地人不多,自然就不是很清楚。
“薛站长,你要真拿我当朋友,就叫我李辰,或者小李都行,就是不要叫我干部,我就是平头百姓一个,没编制的,还得考,”李辰笑着对薛大山说道。
薛大山看起来很粗犷,但是他直率的性格,很得李辰喜欢,他也不愿意整天跟那些喜欢勾心斗角的人在一起,感觉这是个值得交好的汉子。
他要在长坝做事,也确实需要一些帮手,陈旭东今天请的这几个人,应该都是他认为能够帮上忙的。
“哈哈,那好,我就托大叫你声老弟,你叫我老薛就行了,什么站长,屁的用!”薛大山爽朗笑道,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感觉彼此的关系都近了不少。
李辰就道:“薛哥,其实我也就提个思路,到底能不能成,咱得调查研究,不能拍脑袋,我的看法是,做什么事,都没有轻而易举的,都有困难,但只要我们有决心,齐心协力,开动脑筋,就一定能成,你说呢?”
“对,是这个理儿!”薛大山对李辰的说法很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