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响。接着点燃了一炷香,插在香炉里,随手拿起了一个摆在香案上的香蕉,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后,水痕便剥着香蕉,看起了摆放在香案上的牌位。
自三四岁开始,水痕一有闲暇就来这里寻找他父亲水天心留在这里的线索。
水痕不敢直接去问木月婷,因为以前他曾问过一次,木月婷当时就让福伯把水痕揍得趴在床上好几天,那还是福伯故意放水的结果。自此以后,水痕问一些家里以前的事,都是去找福伯的,只是一问到他父亲水天心的事,福伯却什么都不说了。
在当了福伯十几天的跟屁虫后,福伯终于忍受不住水痕可怜巴巴望着他的样子,才终于说道:“少爷,你还小,等你长大了,福爷爷一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只是现在嘛,只能你自己去找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去祠堂看看.......”
之后,水痕一有时间,便来这里。
水痕首先查看的,就是水家前辈的牌位,因为水痕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父亲现在是生是死。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文字,是十分很古老的!还好水痕在大学读书之时,曾经了解过一些古老的文字,发现这和以前的“甲骨文”很像,又有福伯的教导,所以勉强可以认出大半。
由于牌位太多,再加上对字的局限,水痕到现在都没有看完。入眼密密麻麻,再配上烛火和暗淡的光线,反而让这里显得有点yin森。但水痕似乎不为所动,目光依旧从一个牌位转向另一个牌位。
猛然,水痕的目光凝聚在一个后面靠边位置的牌位上。
这个牌位乍一看上去,和别处的并无区别,只是上面刻的字,让水痕的瞳孔猛地一缩——
“水*心之灵位”!!!
牌位上的“水”字和“心”字之间,竟是缺了一个字的,仿佛被人用手指生生抠去了一般。
水痕连忙起身,胡乱得仍了香蕉皮,爬上香案,让过一个个挡在自己身前的牌位,来到了这个有残缺的牌位跟前,用手拿了起来。
“水?心?这是爹的灵位?难道爹已经死了?”水痕如遭雷噬一般愣住了神,“啪”得一声,牌位从水痕手中滑落,掉在了台子上,分成了两半。
水痕轻咦一声,重新拿起了分开的牌位,仔细看了起来。这个牌位竟是可以横向分开的,在分开的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箭头。水痕略一思索,便连忙将这刻有箭头的半个牌位,放在了原来的地方,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看去。
在右边?可是右边空无一物啊!水痕下了香案,疑惑地顺着右边的墙角走来走去。
“难道这面墙上有机关?”水痕一想到这里,便在这面墙上摸来摸去,还时不时屈指敲几下。只是墙壁光滑异常,里面也是实心,似乎并没有什么机关密道。
“箭头指示的地方就是这个方向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水痕疑惑间,抬脚向墙壁踢去,墙壁竟似有弹力般,将水痕的脚弹开。
“嗯?这面墙果然有玄妙!”水痕看着荡漾着水纹的墙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抬起脚又用力踢了一下。这一脚使的劲比较大,水痕的一只腿竟深深地陷入了墙里,然后一股强烈的反弹之力,将水痕推飞。
“这是怎么回事?这面墙的后面绝对有秘密!刚才的一脚,我使的劲比较大,居然连整只腿都陷了进去,那是不是说,如果我使的劲更大一点,那我会不会全身都通过这面墙呢?”水痕想到这里,便向后退了几步,手指互握,扭腰摆臀,全身发出一阵噼啪声,接着拱起腰,右脚点踩着地面。
“呀——”水痕大吼一声,朝墙壁冲去,猛然脚下一滑,已然失去了平衡。身体却靠着冲力,不由自主地往前扑,脑袋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血顺着墙壁流了下来。
“靠,我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水痕看着被自己踩成泥的香蕉皮,暗骂了一声,抬起头,却发现墙壁出现了惊奇的变化,水痕不由呆住了。
只见溅在墙上的血液,仿佛有灵xing一般,在墙壁上游走,逐渐形成了两行大字:
“玄武缩于壳中兮,螣蛇蜿而自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