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友进颤颤巍巍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想要喝点水压压惊,可是水撒了一身,却愣是一口也没有喝着。
闫香玉刚刚话一出口,心中也是一惊,后背冷汗直流。但是她随即定下神来,安审琦对自己已经一点感情也没有,这安友进虽然窝囊,但也知冷知热,能和自己说个贴心话。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了个知心人,他要是走了,自己该怎么活啊?不行,自己必须得想个办法!
她站起身来,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突然推开屋门,环顾四周,见并没有人在偷听。而自己的小丫头小何正在远处门口帮自己把风,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安友进的跟前,扑进安友进的怀里,那丰满的屁股在安友进怀里扭来扭去。
安友进将她搂在怀中,往日早就忙着动手动脚了,今天却像是个诚实君子一般,毫无反应。
闫香玉轻舒玉臂,缠住他的脖子,贴近了他的脸颊,低声说道:“友进啊,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可别再瞻前顾后了,该下决断了!难道你真想被贬到田庄,被往常阿谀你的人所嘲笑。等到安守忠上台之日,你就会失去一切权利,最后想要安安稳稳种地都不行,也许都要客死异乡呢!友进,你难道还想眼睁睁看着我被那安审琦欺负吗?”
安友进小声反驳道:“他都六十三了,年轻时风流过度,早就硬不起来了,哪里还能欺负你啊?不就是到田庄上干个管事吗,虽然没有大城市舒心,但是也有点小权利,离开安审琦的视线,我还能多贪点钱呢!”
闫香玉大怒,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长进啊,她将左手抚在安友进的嘴上,右手温柔地伸进了安友进的两腿之间,然后狠狠地拧了一把!
安友进一声惨叫,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安友进这个疼啊,就像是被人往裤裆里踹了十来脚!他的声音都变了,“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啊?!”
闫香玉怒声说道:“这么点疼你就受不了,要是离开襄州城去了乡下,你不叫苦才怪!离开了襄州,谁还听你的话啊?到时候刺史府里的一个家丁,你都得贴上去叫老爷!过去老是跟我吹,今天说安审琦让你当个县尉,明天说安审琦让你干个营指挥使,后天还说自己有了多少家产,我呸!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出办法来,我就跟安审琦说你强奸我!”
安友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小声一点,小心别人听到!咱们俩可是你情我愿,豺狼碰虎豹,干柴遇烈火,谁也怨不着谁!”
“我不管,反正这才你得给我个准信。”闫香玉贴在安友进的耳边,身子在安友进怀里扭来扭去,“你不是说现在府中的人都听你的,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嘛!我就不信,你没个死党。那安审琦就算再厉害,也有六十三岁了,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你弄死他还不跟玩一样嘛!”
“说的轻巧!弄死他容易,可把他弄死了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安友进恶狠狠地说道。
“这个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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