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涢水码头与随州城之间过去修有道路,但是这条路已经荒废了很久,整个路面都长满了杂草,部分路段甚至都已坍塌。尤其是临近码头的一段路,也就五百米左右,大坑套小坑、小坑有连环,如果放在抗战年代,日本鬼子甭管动用坦克还是自行车,一辆也过不去。
士兵们小心翼翼地行进着,不停地用长枪在地上探路,防止踩进土坑中。刚刚就有一个倒霉的家伙,在这路上居然还敢跑,结果一脚踩进老鼠洞,身子猛一错位,愣是小腿骨折!现在已经躺在辎重车上,哭爹喊娘叫了许久。
区区二十里路,青壮小伙一般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走完,还悠哉无事。可董遵诲他们却足足走了两个时辰,不仅满头大汗,连衣服也全湿了,这才隐约看到营地的影子,看到了升起的炊烟。
这让董遵诲对自己重建码头的信心降低了不少,这样的道路,难怪商人们懒得去随州交易了。看来要想富先修路,难道士兵们还得当一段时间筑路工不成,可是现在时间最宝贵,哪里有多余的时间来浪费啊!
这时颉跌谷利从营地里跑了出来,诧异地看着狼狈的董遵诲一行。他躬身问道:“指挥使大人,您怎么还走官道啊?怎么不从旁边马道上绕过来。虽然多走个三四里路,而且路也很窄,可是那段路又平整又好走,我们来时就是走的那条路。上次我领您偷着出来玩的时候,您不是知道那条路嘛!”
董遵诲那个郁闷啊,拜托,你上次领出来的那个家伙已经被我这个穿越者替代了,我从哪里知道你说的路?!有好路你不会说嘛,干嘛还要卖关子,累死我了!
杨伟与董遵诲走了一路,也与他聊了不少时间,知道这个新上任的指挥使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就在旁边大着胆子插话道:“你这个小书童懂什么?!指挥使大人特意选了这条路,就是为了磨练我们的战斗意识。再说了,你所说的马道尽人皆知,宽度有限,我们也是五百人的大部队,排成整齐的队列,怎么能走那么窄的路呢?”
颉跌谷利恍然大悟,用崇敬地眼神看着董遵诲,不过俺也是少爷专门要来的人才,你杨伟怎么能这么小看我呢?
就听着颉跌谷利小声嘟囔道:“还五百人的大部队呢,现在也就三百来人,这次我失算了,怎么烧了这么多热水、买下了这么多面饼,浪费啊!”
董遵诲听到颉跌谷利的嘟囔声,他连忙回头,果然,队伍已经瘦身了不少。好多白发苍苍的老爷子看来已经带着他们的小孙子主动离开了,有些身残志坚继续拄拐的身影也在部队中消失了。
董遵诲暗道:还是这样自然淘汰比较好啊,毕竟这些人的名字都登记在册,如果随便将他们裁撤是要支付安家费的,如今总算是省下了。董遵诲大声下令道:“以十人为单位,集合!”
之所以不以什为单位,是因为好多什都出现了空额,甚至有整个什都逃亡的现象。很快,士兵们集合完毕。大家脸上都沾了不少灰尘,拄着长枪大喘气。
董遵诲大声说道:“欢迎大家来到咱们涢水营地,营地里有热水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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