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的最后一个房间门口,小乐和小梦早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屋内粉墨登场了。
屋内,两个男子相对而立,左边是个花花公子样儿的小生,右边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小生俊秀,三分奶气,并七分娘气,十分孱弱;大叔粗豪,雄赳赳之非我类,气昂昂兮不落俗。地上,小生的脚前还有一只哈巴狗,茶壶大小的个儿,尾巴乱摇。
鸦雀无声,此地无声无鸦雀;一时无语,此时无语更无声。
叮咚!(幻觉!!!)
静默良久,忽尔那小生背后双手抽回到身前,左手问其心,此情此景此人;右手执花,那花那蕊那雏菊。雏菊含露微微点,嫩叶凝娇点点微。日暮对西风,问一捧菊心,又往那何处送?
就见小生眉目含情,娇羞满满,道一声:“哥。”
对面,大叔无视烂漫雏菊香蕊,嘴一咧,声音豪壮:“干哈啊,兄弟?”
却听小生缓慢而深情地道:“哥,让我做你的‘受’吧!”
大叔不解:“啥?”
小生石破天惊地抛出一句:“哥,我喜欢你。”
大叔没反应过来:“啥玩意儿?”
小生双眼光彩熠熠,满含期待地道:“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这一次大叔终于明白了,他深深地被震惊了,身体不由地退了一步,愕然地道:“……兄弟,你……你?”
小生与大叔对视一眼,然后重重地点头:“嗯。”
大叔深吸一口气,然后呼气,又吸气呼气几次才稳住心神:“兄弟,什么时候的事?”
小生闭上眼,头一昂成高傲的45°,脸上带着追忆的神色:“第一次见面时,我就——”
大叔巨掌一伸,喝一声:“呔,打住!”
小生的追忆被粗鲁地打断了,湛若秋水的双眼盯着大叔,等待命运对自己的宣判。
大叔横眉怒目,全身毛发状如立针,大掌伸出一把将那束雏菊从小生的手中薅过来,然后一阵劈头盖脸地抽打,一边打一边道:“醒醒,醒醒,醒醒吧你!”
小生懵了!
哈巴狗汪汪地吠着。
花瓣零落,香蕊残破,菊心何罪秋来早。
不几下,大叔停手,将残花败蕊掷于地上,暴喝道:“臭不要脸!你如此这般,置我于何地,置我妹于何地!”
小生泪流,吼道:“爱是无罪的。”
闻此,大叔语气稍缓:“妹夫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哥只喜欢女的,知道不?你没戏!永远永远都没戏!”
小生恨由心生:“真的?”
大叔毫不所动:“可不是真的咋地!”
小生衣袖一横,抹去满脸多情泪,换上一颗狠毒心,道一声:“那你可别后悔!”
大叔不屑地道:“怎么会!”
没想到,小生同样面带不屑:哼,中了我的‘捅天戳地欢乐散’,还敢说这样的大话吗?一炷香内没有解药,哼哼,什么下场你清楚的!”
这一回,轮到大叔傻眼了。
何为“捅天戳地欢乐散”?洞玄子曰:“此乃春药之祖也!”昔年,有自号齐天大圣者,其人不遵约束,狂荡无禁,上闹天宫,下乱三界,天上地下无人敢触其锋芒,而终为我佛如来尊者压于五指山下。其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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