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个画客各自发挥自己超凡脱俗的想象力,众志成城,于是,很快,一幅幅清新脱俗的画作面世。像前面说的那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像什么人兽不伦不类恋,像人体大爆炸,像菊花洞里的悠悠过客,像**1012,像冤魂所的午餐,像虎口与熊掌下,像万只蚂蚁大作战等等,上百个画家正在疯狂地为春春设计今晚的命运。
一炷香的时间,画作全部完成,然后这些画作就被收集起来,等待随机抽取。然后,被抽取的画上的内容,将决定今晚春春的命运。
此刻春春还是一副不知状况模样,姿态万千地摆着些无关痛痒的姿势,脸上装着逼,心里撒着欢,别提多快乐。甚至当画作收集上来的时候,还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欠扁表情。
画作组的组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默默地将一摞厚厚的画卷递到春春面前,没有语言提示,也没有表情示意。春春还以为这些画卷是要给自己欣赏、留念或者是签字、命名、鉴赏的呢,所以兴高采烈地伸手去接,可是没拽过来画卷,倒是让木头疙瘩一样的组长给踹了一脚。
春春这才明白,这不是闹着玩的,老大,你可终于明白了,今晚上就没有闹着玩的,真是太后知后觉了!
鉴于春春的愚不可及,组长大人终于忍不住了,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双手散开画卷成一个弧形,目光阴冷,嘴里吐出几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字:“抽~一~张!”
春春到这时,还是忍不住戏谑的心情,就算不是闹着玩的,我也要玩!双脚跟一碰,身子挺直,抬头,挺胸,收腹,两肩齐平,左手自然贴身,右手攥拳,作宣誓状!然后,右手前伸,一个磊落的中指直对组长大人,然后中指又迅速变成手枪,嘴里跟着“啪啪”的伴奏,就在组长就要发飙的一瞬间,已经从画卷中抽出了一张,定格他今晚的命运。
这幅画卷的名字叫《白天不懂夜的黑》。
抽出画卷的一刻,立即有人上前,将春春摁倒,扒去全身衣物,然后绑在木架上。
再然后,画作组唯一的剑客拔剑上前,快若闪电般直劈而下,春春惨叫都没得及出声,长剑已经还鞘,剑客飘然而去。只见,一道贯穿额头鼻梁以至人中的剑痕已经将春春“分”为两半。很均衡,而且对春春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剑客刚走,立即有人上前。这是两拨人,每一拨约有十多人。其中一拨人全身缟素,而另一拨人则是全身黑装。白衣组拎着两只桶,一只桶里是满满的黑酱,另一只桶里是洁白如雪的白色粉末状晶体。黑衣组也是拎着两只桶,一只桶里装着凉白开,另一只桶里装着热开水。
所有人手中都举着毛刷。
春春心里打鼓,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但出于装~逼的需要,还在挤眉弄眼,卖弄风情。
在春春正前方五米处,组长的双手中各有一面小旗,一面黑旗,一面白旗。只见,黑白棋同时挥下,两个组也开始动作。
白衣组手中刷子先是过一遍黑色浆液,然后再蘸一遍白色粉末,然后开始在春春的左半边身上涂抹。春春只感觉一阵凉意。而黑衣组则是分工明确,蘸凉白开的自始至终都是凉白开,蘸白开水的自始至终都是白开水,无论蘸什么,都是往春春的右半边身子上刷动涂抹。
两个组以剑客留下的剑痕为界,双方都在自己的区域里紧张有序地忙碌,自始至终无人出一声。
我们来解密一下,白衣组的黑色浆液是以浓稠卤汁为底,又在里面调了酱油和醋以改变颜色。而那洁白的粉末状晶体不是别的,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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