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嘻嘻哈哈一番,场子已经很热,但再咸的“盐“总要归个正传。
作为三人中的老大,鹅兄最先收起玩笑,正色道:“二位贤弟,岁月易逝,光阴荏苒,经过了一万八千年的苦修,今番咱们兄弟重又聚会,为兄心中无限感慨,欲要作诗一首,以记今日盛会,不知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野鸡和肥鸭面面相觑,对他俩来说,这哥哥的淫诗捉对可是早就领教过的,十万八千年前的水准,到现在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提升!也罢,良久不见,自家兄长,面子总是要给些的!
野鸡心里小鼓擂动,肥鸭心里破锣匡匡!
只听鹅兄长长的脖子一甩,嘎嘎而深情,深情而奔放,奔放而无穷无尽,道:“红花啊,你是那么地热情如火!青莲啊,你是那么地从容静雅!白藕啊,你是那么地白璧无暇!装满淤泥的池塘啊,就让道心,静静生发吧!因为本来我们就是一家!……”
肥鸭和野鸡一对眼,得,适可而止吧,如果任由鹅兄彪下去,也许天黑也不会穷尽!大家档期都很满,忙着采天地元气,集日月精华,修身悟道,惩奸除恶,维护和平和正义,创建和谐社会,哪有功夫在这里瞎浪费呢!所以,很默契地两只就绕着鹅打了起来!这当然是假打,因为这些啄咬全都落在了鹅身上,也只有受伤才能让鹅回归清醒!
果然,鹅被迫回归清醒,然后两翅膀往外一振,野鸡和肥鸭往外翻飞,果然姜是老的辣!
没有舞台,没有理解的鹅在回归清醒后,似乎分外落寞。他低下头,很久才说:“道究竟是什么呢?”
野鸡跨前一步:“我也苦恼,明明我能感受道的玄妙,可是我就是说不上来什么是道。”
肥鸭却道:“道注定是说不上来的,当你能说出来,那就不叫道了!”
鹅道:“说不出来的话,那道怎么存在?谁能证明?”
肥鸭:“心!”
鹅追问:“心在哪里?”
肥鸭沉思不语,野鸡却高唱道:“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
“闭嘴!”,鹅和肥鸭同时喝道,目光彷佛刀子一般锋利!
野鸡东张西望,装作与自己无关,一脸欠欠的无辜!
肥鸭继续沉思,良久才抬起头:“我不知道心在哪里,我只知道,心里不能存着是非,不能挂着得失,心要空。”
鹅静静地听,静静地体会。
野鸡又插嘴道:“还要狠,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闭嘴!”
鹅想了一想:“找不到自己的心,如何让心放空?是非总是缠人,得失也不是一语可以抛下,难道说道永远不可得?”
肥鸭似乎也很无解:“对头!如果真是这样,过去的十万八千年的修习又有什么意思,不是全都是一场镜花水月,空空如也了?”
野鸡这次不再插科打诨,接语道:“当道不可得,十万八千年成空,空处生心,心里存道,而先前又言道不可得,果如此,道不可求!”
鹅眼中透着神采:“此言甚妙,道不可求,不可求,不可求,求而不得,不求而至,至则如雨沛然而下,谁可由之!”
肥鸭似乎也有所悟,道:“不可求,诚妙语也!不可求而非不求,乃不可强求也,必以自然为法,随其所遇,安心而道可至也!”
野鸡:“道法自然。”
鹅:“道,可道,非常道。”
肥鸭;“道不可强求而可顺得。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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