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在一种另类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状态下,热情极高的组织、安排着纸甲的制作事宜。目前,铁骑的纸质铠甲、马匹的纸制护具,已经在数量不菲的粗使民妇的昼夜赶工下,被大量的制作出来,并装配给了铁骑。
说起来,徐世业琢磨出来的阴谋诡计、鼓捣出来的各种效用极大的军械,也就当属这次最为简单、也最为奇特。有史以来的征战军械,均是以沉重、坚硬的铜铁作为材料。而如今的徐世业,则反其道而行之的,反而以轻便、绵软的纸布来作为材料。
这种出人意表的奇思妙想,也不得不让徐世业麾下的将士们,对他们的统帅徐世业佩服得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雄阔海、罗士信领着一大群的‘妇女’干得热火朝天、意气风发,以实际行动诠释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乃是至理名言。而给他们创造出这种惬意环境的徐世业,本人却又在反其道而行之的否决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正确性。
雄阔海、罗士信领着一大群的‘妇女’干得兴高采烈,而徐世业却仅仅陪着一个女人在搭配、守住一个‘坑’在挖掘,却被累得骨软筋酥、叫苦不迭。
死的瑰宝,对人具有着无限诱惑力、会勾起人的无穷贪念的同时,也会让无数的生灵为攫取到它而泯灭了生命。而活的瑰宝的诱惑力,则又将是何等的巨大呀!所有者的徐世业,几乎是想控制也无法控制、想抑制也无法抑制的深陷于其中而难以自拔。
就其徐世业这十几日的精力付出来说,甚至都要超过了当时与菲儿和崔恒雪两个媳妇一并上床、一起开卺的一倍还要有余。这,自然是要与宛若女人中的女人一样的阿伊玛,极品的外在和能力密不可分。
旦旦而伐、夜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床榻之上挑灯连场大战,也确实令徐世业感到了有些难以承受、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疲态。
惹得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的阿伊玛,望到徐世业脸色发白、有些萎靡不阵的状态,都倍感怜惜、自责的说:
“就怨阿伊玛、就怨阿伊玛!相公本来就还没好好地歇息一下,阿伊玛却整日的疯个没完!嗯——,可是、可是现在阿伊玛一刻也离不开相公了!一刻看不到相公,阿伊玛的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吃不下、睡不着。夜里没有相公陪伴阿伊玛睡,阿伊玛整夜的都没有一点的睡意、心里想的都是相公!
相公、相公你看这样可好?夜里、夜里,相公静静地睡,不要管阿伊玛,阿伊玛自己来服侍相公……。没有相公阿伊玛不行的!”
你还要让我一动不动的自己‘练套圈’、慢慢磨?那你还不得通宵达旦的没完没了啊?那还不把我玩死呀?你他奶奶的……。
表面上陪着笑脸的徐世业,内心里叫苦不迭的同时,也深深的理解到了‘色是刮骨刀’这句话的真谛。进而,也使得他联想到了一个前世从冯梦龙的‘三言中’所读到的故事……。
一位眉清目秀的书生邻县游学途中,夜宿在了一处庙宇流连忘返,并打发随行的书童返回去传话给其父母:喜好出家人栖身之处的清净、便于精心苦读。因而,决定留居庙宇读书,准备春起的大考,让家中的双亲勿念。
然而,半年之后大考之期临近,书生却音信皆无。心急如焚的书生父母让书童领路、打发人前往那处庙宇寻找,得到的答复则是:书生早已经离庙返家。
找不到儿子,急得如热锅蚂蚁一样的书生父母,无奈之下只好报了官。
恰巧接状子的县官乃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时就怀疑问题是出在庙宇。因而,县官也就乔装改扮、亲自前往邻县庙宇暗访。
同样也以游学书生身份住进庙宇的县官,开始时也没有怀疑到庙宇中的‘和尚’有假。只是夜半偷偷溜出借宿的厢房想打探一番,才偷听到了两个‘小和尚’的窃窃私语:眼儿都弄大了、眼儿都弄大了!眼儿一大,夜里痒得浑身难受睡不着觉……。
至此,县官才恍然大悟:原来,庙宇中的一大群老和尚、小和尚全是西贝货,竟然是一大群尼姑。年轻的书生,一定是让这一大群假的老和尚、大和尚、小和尚给榨的油尽灯枯而亡的……。
当时前世读到这个故事的徐世业,心中还在臆想:我咋就不是那名书生呢?一大群的尼姑任你玩,太刺激了!而换成了今天深有体会的徐世业,则不可避免的会说:那可是无数个苦熬干休的无底洞啊!不赶快跑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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