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甘宁(上)

    第五章 甘宁（上）()

    严斌7岁了。因为坚持锻练和勤喝牛、羊奶的关系，身高达到4尺半，如同一个11、2岁的少年。连续几年的五禽戏锻练也让严斌力气大如普通的成年人。当然在文的方面，严斌也没有耽搁，各种经史子集也学得更为精通了。

    这天严斌在家中的后花园练完武艺，来到书房看书。就见父亲严颜正端坐在书房中表情严肃地思考着什么问题。严斌给父亲见完礼后关心地问道：“父亲，有何事烦恼？”

    严颜道：“最近有一个名为甘宁的少年聚集了一伙人，自任首领。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人到了。大家称他们为“锦帆贼”。而且甘宁在郡中还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已经大有名声。他的出入，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在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在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杀害官员。现在州府已有文书下来要我剿灭他们，可他们是水贼，而我手中没有水军。所以我正在想等他们上岸后在何处打他一个埋伏，将其一举歼灭。”

    严斌听到甘宁有消息了不禁心花怒放，连忙对严颜道：“父亲，想那甘宁小小年级就聚集人手闯出很大的名声，总是事出有因的。我看还是先招安他吧，如果招安不成再剿灭也不迟啊。招安甘宁后我们巴郡就可以组建自己的水军了。父亲你想想，我们巴郡地处于长江和嘉陵江边，没有水军是否也有所不妥哪？”

    严颜考虑了一下，点头道：“斌儿说的也有道理，但何人能去说服甘宁哪？”

    “我去，这既然是我的主意，自然是我去了。”

    “不行，太危险了。斌儿小小年级怎么能去冒险。”

    “父亲，从你刚才的讲述中不难听出甘宁是个侠义之人。对于那些隆重接待他的人，甘宁都能倾心相交，愿意为他们赴汤蹈火。我待他以诚，他又如何会害我？”

    经过与严颜的反复争取，严颜总算勉强答应了严斌去找甘宁，招安“锦帆贼”。严斌从家里拿了一些五铢钱后就出门直奔码头而去。

    在码头上严斌仔细搜寻，挑中了一艘由一个老头驾驭的打鱼小船。满面含笑地上前搭话：“老丈，最近收入还好吗？”

    “不行拉，老朽年老体衰比不得从前了，现在是勉强糊口而已。”

    “老丈，我这里有200文想包租下你的船3天，你看够不够？”

    “足够了，我一天打鱼的收入不过2、30文。只是不知小公子包租老朽的船干什么用？”

    “老丈，我想去拜会甘宁。”

    “什么？小公子要去找那锦帆贼甘宁。那可不行，那也太危险了。”

    “哈哈哈哈，老丈，你有听说甘宁害过贫苦小民吗？”

    “那到没有。”

    “就是啊，老丈你会有什么危险那？要说危险也是我有危险。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好吧，如果小公子一定要去，老朽就陪小公子走一遭吧。”

    一叶扁舟飘然地载着老少二人巡游于江面上。严斌的运气还真不错，只过了大半天，就遇上了锦帆贼的一艘巡江哨船。严斌表明了身份后被客气地带到锦帆贼盘踞的一个江心小岛上。

    甘宁得到手下的报告，说是严斌来拜会自己，不由得十分诧异。严斌小神童的名气自己是早有耳闻的，但他一个豪门世家的小少爷来找自己这个水贼干什么那？不过对方虽然是一个小孩，可身份地位摆在那，礼数还是不可废的。所以甘宁以隆重的礼节接待了严斌。

    等双方落座后。严斌打量着甘宁，只见甘宁虽然只有17、8岁的年纪，却已经身高8尺，身上块块肌肉隆起显得十分的彪悍。或许是常年在江面上风吹日晒的缘故，黝黑的脸上一双豹眼炯炯有神。狮子鼻、大嘴巴、厚嘴唇、淡淡的长有一些胡须。整个人给人的印象是粗犷、豪爽、憨厚中又带点精明和固执。

    同时甘宁也在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严斌。只见严斌近5尺的身材并不显得文弱。肤色粉白，高挺的鼻梁，红红的微微上翘的嘴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珠十分灵动，使得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聪明过人。

    “甘大哥，听说你带领着一些兄弟笑傲山林、纵横江湖，真是让我羡慕不已啊。”甘宁心中大感惊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小孩也想入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