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副市长顿然悟到了自只的错误,他很想自我做个纠心,一罕怀在老汉出门之后,就有点儿跌跌撞撞、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出了门外,不过,他还是晚了那么一点儿。(完全后,分别报送市府、省府及国家监察部等各个相关的机关。而照例,他的大名还要连同他的检查一起,不久就将被省府登载在批评的通报上。
有了这种“污点”对这位副市长的未来“前程”不能说是没有影响,但也不会就一定有影响。关键是你自己如何对待这种问题。
这位副市长是一个能够认真对待自己所犯过的错误的人。十五年后,他因病以身殉职在了太平天国宁远特别区的工作岗位上。
头一天的晚上,又是一场大爆风袭击了宁远。忙了一整夜未睡的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带着区政府的一干人马,四处检查灾情,组织全区军民投入抗灾自救。下午,疾病的痛楚以及工作的劳累,使得他疲惫地再次地趴在了办公桌上想小憩一会儿。
但这一次,他永远地睡去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当年的除夕夜,相隔宁远数千里外一户人家的年夜饭的饭桌上,一位满头白发,脊背已经弓得十分了厉害的老汉,在全家老少的默默注视下,抬头先看了看家中那吊着盏正发着耀眼光亮的电灯的屋顶,然后用他那双忍不住颤抖抖的手,在饭桌的正席上,端端正正地摆好了一副碗筷。
“小伙子,今天俺老汉一家请你一起过年!”
老汉揉揉湿润的眼角,嘴里这样地念叨着。
这个时候要是越过饭桌朝后面看,可以看到正对着正席个置的墙上,贴着一张不大的像,那显然是来自于报纸上的剪裁,远远地望去,也很不清晰。
但是你要是靠近了,你就会看到一张笑脸,这个才刚过世不久的宁远特别区政府的副主席,正在望着曾经把自己告了的山东老汉一家,露出的是一副心满意足的笑。
“小事”不含糊,要走到了“大事”上,天朝的信访处那自然就更加认真的不得了。
这就是咱们要说的第二件事。
厦门一位小学校的老先生,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被一个颇为令他不解的问题所缠绕着。这个困扰着他的问题,并不是他身染的病,而是一个颇为的奇怪人。
这位正在养病的老先生的家,住在离着厦门城区还算是比较近便的一个郊区村落。一八六一年的时候,虽然互助组的这种形式几乎已经成了天朝各地农村的生产潮流,但在他家乡的这个村子里,依然还有一家“大户”一直游荡在互助的这个大门之外。
其实,这家所谓的“大户”也并不大,不过就是他们自己的家里在当年分地的时候,分到了那么一头壮骡子而已。而之所以他们一家不愿意参加互助,大概就是唯恐自己互助后会吃了亏罢了。
“大户”人家虽然有牲口,但在头些年的时候,毕竟由于家里的实际劳力还很少这户在光复前原本是个极其贫困的人家,本来也是有儿子的。可惜的是,一个儿子正值风华正茂之际,却不幸患上了重病,无钱医治而死。而另外一个儿子,又由于追随了当年的林万青闹暴动,后来在义军转战闽西期间,不幸阵亡,现在的家中除去都已经五十挂零的老两口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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