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是真打啊!那些“可畏”之城里的,从来就令中国人可畏的沙俄将士们愤怒了。打,哪能受肮脏的中国人的这种窝囊气,总督府内外一片喧嚣和沸腾。
这下契拉科夫将军可是真的有些晕。接到最初几个士兵被打死的报告,随后那一小队四五十个士兵的出击,是经过他默许的。说白了,他不仅是在满足手下将士的报复心理,最关键的,还是想借此机会试探试探当面这些太平天国军队的底细。以往从中国战场得到的消息,都是太平天国的军队如何如何装备优越,如何如何的善战,他信,也不信。对于一个真正的将军来说,装备优越的军队可并不一定就善战。就是对克里米亚的失败,他依旧也是耿耿于怀。
当如今在城头上亲眼看到这一惨景之后,契拉科夫虽然顿时也是恼的不行,但头脑却变得更清醒了。现在还打不得,他还没有进入全面战争的状态,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大的实力,现在打起来只有干吃亏。于是,契拉科夫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很恰当的过江去的理由,得实际摸摸对手的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带着伤感地“欣赏过”那座熟悉的城楼上吊着的他的最忠实的朋友奕山,契拉科夫又被引到了同样是熟悉不得了的那座前黑龙江将军的衙门,只可惜的是今非昔比,黑龙江将军府的那块巨大的牌匾,眼下已经被“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军部”所替代。
契拉科夫终于认识到了,红军没有穿小褂,除去厚厚的棉军衣之外,他们还穿着在保暖方面绝对也不会比他身上的裘皮大氅逊色多少的皮毛大衣,还有头顶上的一顶顶大大的狗皮帽子,这帽子,叫他的士兵们看到了都得眼红。
这是有备而来的啊,难道一年前他们就认定了会有今天?契拉科夫心里一声哀叹。
跟契拉科夫将军面唔地不是陈玉成。也不是谭绍光,而是红五军的军长曹伟人。当契拉科夫对此表示有些疑问的时候,曹伟人郑重地向他解释,他是太平天国政府委任的第一任天朝黑龙江省的督军,是这里的最高军事长官。至于他地司令官陈玉成和副司令官谭绍光,如今还远在盛京。
这次会晤的前半部分很顺利。原因是契拉科夫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在听这位曹伟人将军对今后如何交接的细节,在一一地做着阐述。
曹伟人虽然说的很多,但其中心意思很明了,就是要在一个月内,所有原属中国领土上的俄国军队,必须在天朝红军的监督下,全部无条件撤走,并不得带走任何在天朝掠夺的财物。至于已经移居中国境内的俄国百姓。他们完全可以自主选择去留,但留下的就必须要作为天朝地属民,天朝政府和军队将保障他们的一切合法财产。
对于这些苛刻的、令人难以容忍地所谓条款。契拉科夫完全都听明白了,同时他还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最后的回复期限为三天。也就是说,如果三天之内不给予他们一个正确的回复,他们就要自己动手清理了。
而经过了无数次血与火考验的契拉科夫将军,当然不会吃一套。
曹伟人说完之后。契拉科夫跟着就是一阵地狂笑。他笑够了。这才抬手一指曹伟人。嘴岔子大撇着。“亲爱地将军。你我都是军人。军人地职责就是替国家看门守土。而不是一听到恐吓就赶紧卷铺盖滚蛋。”
“在这里。我必须要郑重地纠正将军一下。”契拉科夫站起身。两只胳膊用力地朝四外一划拉。“大清政府才是中国地唯一合法政府。他们曾经拥有了整个中国二百年之久。而您和您地同伴们不过就是一群大清地反叛者。倘若你们要说大清与我们沙皇俄国签订地协议无效。那我就告诉您。我所占据地土地就是合法地我们沙皇俄国地固有领土。请您务必要正视一个问题。当年地大清政府就是依靠着野蛮地武力。才通过尼布楚条约从我们手中强行抢夺去这些领土地。现在。只不过是大清政府良心发现。最终返还给了我们而已。”
“是吗?”曹伟人听到这里笑了。他歪着头瞅瞅契拉科夫。“将军先生。我不想说您地脑子或是记忆出现了什么障碍。因为若是跟别人坐在一起。我还有兴趣跟他翻开历史典籍。就此辩论辩论。可跟您在一起不行。我感觉自己缺乏了那种耐心。因为我突然发现。咱俩某些方面倒是有些很相像。”
看着此时地契拉科夫正用一种莫明其妙地表情在看着这自己。曹伟人呵呵一笑。“咱俩都喜欢动手。所以。请您千万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还是那句话。我就不妨在这里静静地等上您三天。三天之后。您要是还觉得您地说法正确。那咱们就好好验证验证。看看咱俩谁说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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