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连韦昌辉和陈承瑢、刘乃心三人。也似乎都被刘大鹏地这番表演深深打动了。尤其是韦昌辉和刘乃心。对刘大鹏他们是太熟悉不过地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本来满口脏话。粗地掉渣儿。只知道打打杀杀地简单家伙。一年多没见。竟然也学会这手口若悬河地鼓惑人了?那假话说地。简直比真话听起来还要真。
到目前为止。韦昌辉对事态地进展还是很满意地。他进城地一千多人马。连同刘大鹏领来地近卫旅驻他北殿地一个营。都已经静静地掩藏在了这片夹在东王、翼王两府间街区地院落及这个学堂里。就等着最后时刻地到来。
不过。唯一叫他还有些感到遗憾地。就是周得桂地主力还在旱西门外。一想到西城门附近聚起地大批女军。他就隐隐感到。若要让周得桂部再能够顺利地进城。那恐怕不会是一件容易地事情了。
再仔细想想。他又觉得这样倒也暂时无所谓。东王府里仅有一个营地警卫。最关键地是蒙得恩派人送来了密报。石达开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消息已经传进了翼王府。原先担心可能来自背后翼殿人马地袭击不存在了。以两千之众。对付区区数百人地抵抗。无论如何都足够了。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一只打不垮地王牌人马。只要杨秀清一除。群龙无首地天京。还不是一切自己说了算?
想到这里。他用赞许地目光正做着具体细节安排地刘大鹏。拉上刘乃心和陈承瑢到了隔壁。他需要考虑更远地一步了。
“我们现在是该考虑考虑如何向将来回京的安、宁二王交代的时候了。”韦昌辉刘乃心,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陈承瑢的脸上。
“我们是奉了天王的旨意行事,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一想到杨秀清将要落得的下场,陈承瑢心里就忍不住地兴奋,别的他就一直没有去细想过,换句话说,他还根本不愿意去想。
“没那么简单啊,”刘乃心撇了陈承瑢一眼,“不管怎么说,皖北战局的失利,是我们导致的,就冲这一点,安王也未必会肯和我们甘休。唉,我们走的太仓促了些了!”
“是啊,我担心的也就是这个问题。”韦昌辉说着,长叹了一声。
陈承瑢瞅了瞅似乎都有些无奈的韦昌辉和刘乃心,摇摇头笑了。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他的心里一阵的感慨。韦昌辉这么上赶着回来替天王出气,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早清楚,不过都是各人有各人的算盘而已。至于说到主意,以前是他不愿意去多想,现在要是想说,那是信手拈来,“这其实很简单,只要殿下肯去做,不过就是应手而办的小事情。”
“小事情?”刘乃心好象不认识了似的着陈承瑢。
“当然。”陈承瑢把头转向了正用期待的眼神儿望着自己的韦昌辉,“不要把目光只盯在东殿这一个地方,还要利用刘大鹏的优势,天亮之前再解决太阳城里面的事情。”
“你说天王?不行不行不行……”韦昌辉象是被火燎了一样,身子一颤,连连摇晃着手,说着一连串的不行。
“哈哈……”着韦昌辉的怪样子,陈承瑢哈哈地笑了,“我说殿下啊,您得把话听完呀。我可没说叫殿下去动天王,而是要殿下尽快控制太阳城。”
“控制太阳城?”韦昌辉刘乃心,又瞅瞅陈承瑢。
“是啊,殿下想想,如果明天的报纸上刊载的是殿下为天朝除去一个叛逆的同时,又有天王的嘉奖诏旨,殿下代替东王节制诸王,而且还有天王严斥安王贻误战机,导致江北会战失利的消息,您说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不仅如此,天王还会指责安王、宁王纵容东王,与天王作对,才最终导致了养虎为患,他们必须要对杨逆的谋反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承瑢真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