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们不醉不收兵。”陈廷香扯起嗓门儿叫着,“嘿嘿,要是能见到王娘才好。可惜,可惜,要是能参加殿下的真正婚宴该多好,咱可以亲自去把王娘用花轿给殿下抬回来。”
“谁说不是呢,”潭绍光掰着指头一数,哈哈地笑着,“廷香说的真是巧极了,咱们教导旅连以上军官刚好可以凑上一顶三十二人抬的大花轿。”
“真是奇了怪了啊,本王啥时候说了要娶媳妇儿了,本王都不知道呢,你个黄再兴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林海丰莫名其妙地笑着。
“殿下,不要不承认啊,”黄再兴朝着闷头嘿嘿发笑的曾锦发努了努嘴,“我们的情报部可不是白吃饭的。”
“好啊,把内奸都发展到了本王的身边儿了,你这个情报部长可是够厉害的。”林海丰无奈地摇了摇头,“哎呀,本王本来是应付应付翼王的关心,随口应承了那么一下。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着急,那本王只好先请大家喝上杯酒,提前高兴高兴。”
“曾军长,这是你的地盘,吃什么喝什么咱们可都是唯你是从了。”林凤祥笑着瞅瞅曾水源。
“放心,我亲自去布置,多好说不上,总会叫殿下和弟兄们满意的。”曾水源哈哈笑着,拉起陈桂堂转身出了门。
林凤祥着曾水源的背影儿笑着,凑向身边儿的安王小声问到,“殿下,这新娘子是谁啊,能不能先透露透露?”
“这……”林海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不瞒你说啊,我可是还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呢?”
“不会吧?”林凤祥有些奇怪。
“呵呵,真的。”林海丰说着站了起来,“你们大家先慢慢聊着,我回去有点儿事,一会儿回来。”
柳湘荷正在自己的屋子里誊清着安王殿下的书稿,写写停停。她的伤势不重,只是体内的炎症仍然没消,每天一到下午低烧不断。
蜡烛早就点上了,可是殿下一直还没回来。卫队的晚饭已经吃上了,伙房派人过来问了她了好几次,是不是先用晚饭,她都说再等等,殿下没说不回来啊。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再等等殿下,怎么还来?”柳湘荷听到身后的门又被打开,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左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她没听到身后的人回话,一阵冷风顺着一直敞开的门刮了进来,桌上烛火摇曳,旁边儿的碳火盆一阵劈啪暴响,“哎呀,请你先把门关上好不好。”她皱了下眉头,扭回头了。
“不……不好意思,”林海丰笑着离开放下扶着门框的手,关上了房门。
“呵呵,是殿下啊。”柳湘荷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膝盖上的疼痛叫她忍不住簇了下眉头,“吃饭了吗?我还以为又是伙房的师傅来催了呢。”
“坐,快坐下,伤没全好呢,怎么又连续工作上了?”林海丰没有象以前那样很随便地去搀扶她,而是有些不自然地指了指椅子,“那边儿……那边儿那些家伙们闹着要喝酒呢,我先回来你。”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大冷天的还劳殿下来回跑。”柳湘荷坐了下来,着殿下脸上的笑,她感到有些奇怪,和平时好象不一样呢。
林海丰现在的心情的确和平时不一样,他有些害怕,害怕什么呢?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是这样的,我,我想认真地问……问你一个问题,也就是这个,这个……”他感到脸上在发烧,心儿也在乱跳。
“殿下您可真有意思,有什么话就问啊?”柳湘荷糊涂了,怎么一向滔滔不绝,喜欢妙语成章的殿下,竟也这么的吭哧起来了?
(不好意思,由于络原因,更新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