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保障。”
“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方静波摇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下,认真地着她,“我不是中钱才和您合作。说实在的,我只是想为这个国家出点儿力气而已。”
“那更要感谢您了。”桑妤微笑着说,“我是个妇人,没有密斯特方想的那么多。可家祖有遗风,那就是经商之道重在心诚,我首先要对得起您和罗主教对我的信任。”
方静波点点头。其实,他心里觉得这位密斯桑是个有些背景的人,从她由武昌运来的大批货物来,密斯桑应该在天京那边有朋友,或者说至少有合伙人。未必一定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单纯依靠在武昌和九江的分号。他本来想透透密斯桑的口气,如果真像他想象的那样,他想找个机会去天京。不过,现在听着她的的话,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密斯桑,您该把您的先生尽快请到上海来了。这里的事情这么繁杂,够您忙的。”方静波似乎很随意地说着。
“是啊,”桑妤笑了,“我写了好几回信催促他,说要是没有您密斯特方的大力帮忙,就是把我劈成两半,也忙不过来的。估计就最近几天,我先生就到了。”
“太好了!”方静波其实有些言不由衷,“来了我一定好好请下您夫君,也好好赞美赞美密斯桑。”
“密斯特方可真会说话啊。”桑妤脸有点儿红了。
“呵呵,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方静波笑了笑,“恩,密斯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门口,又转回头,身子向桑妤凑了凑,轻声地说,“金大班做军火做疯了,他想把旗昌洋行的一艘火轮船,连同刚到港的整船军火偷运到镇江去。叫我问下您,能不能帮着联系下镇江方面。”
“这个很难,”桑妤轻轻摇摇头,“我家夫君在那边没有熟识的人。不过,我想他们也一定和这里的叛军一样,渴望得到军火。这样吧,咱们回头派个商行里的伙计先去镇江那里摸摸底,是不是有的赚。等有了可靠的消息再说。还有啊,您务必要提醒金领事。许巡抚他们一直对咱们的军火交易不满,要不是有罗主教和您的帮衬,他们早把我当走私犯拿了。他们最近对走私贩运军火盘查的很严。去镇江不同于在租界,在租界他们拿不到我们的证据,而长江上有他们的水师,一旦被截获,那可是人财两空的事情。”
“恩,密斯桑说的有道理。我会劝阻金大班沉住气的。”方静波心里佩服着桑妤那种绝不惟利是图,不记后果的风尚。她要是个男人,那一定是个能成就大气的人。他摸出怀表了,笑着站起身,“好了,我就不打搅密斯桑了,免得影响您的安排。”
桑妤也站了起来,伸出自己的右手,“那您就先忙,晚上咱们再见。”
方静波轻轻握着她柔软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口。
“夫人,咱家老爷来了!”随着一声欢叫,女仆蓝香跑了进来。
方静波顺着声音向门口一,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