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军务处刚成立不久的,以恭亲王奕䜣、庆亲王奕劻为会办,李鸿章、李鸿藻、翁同稣、荣禄会同办理。
徐世昌时刻不在注意着朝廷大事,一听他的打算便为袁世凯徐徐分析:鬼子六奕䜣被慈禧打压弃用了十多年,今年方才出山,早已经被磨平了锐角,形同枯槁,不用考虑;奕劻没有什么大才还很贪财用钱可以搞定;剩下几个就是有实权有些能力的了,可惜李鸿藻、翁同稣不知兵,用他们来炒名气不错,但不是至关重要的人;这样只剩下李鸿章和荣禄这两个关键人物了。
袁世凯听徐世昌分析得头头是道,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赞道:“大哥果然大才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徐世昌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慰亭啊,不是我说你,你当初就不该忤逆中堂的任命啊,现如今中堂步入军机处更上一层楼,这关系要是断了,可惜得紧啊。”
袁世凯有点懊恼,说道:“今日去了趟贤良寺,中堂竟然避而不见,如何是好!”
徐世昌为他拿主意,说道:“中堂那边,你可多去几趟让他看到你的诚意,不过慰亭你此时急需做两件事:一是扬名,需广交权贵,召集幕友,正好可以在嵩云草堂翻译一些西洋各国军制书籍,大力鼓吹用西法练兵,使别人得知你是‘知兵文臣’。二是要在朝中重新找到可依靠之人,荣禄乃老佛爷亲信,位高权重,可前往呈递兵书,自称门生请求指教,拜入其门下,如此慰亭则在朝廷中内外有人,练兵之事自是水到渠成了。”
袁世凯不得不感叹道:“兄之才弟愧不如也,他日弟飞黄腾达必报兄之恩。”
徐世昌笑着说道:“慰亭何必如此,你我兄弟相称,岂是外人,往日如无弟之资助,何来兄今时之地位。这等话你就休要再说了。”
袁世凯说着说着说到了叶之魁身上,道:“今日弟在贤良寺外碰到了一个人,大哥你猜猜是谁?”
徐世昌摇摇头回道:“中堂门前车马如梭,往来无白丁,慰亭还是不要为难大哥了,直接说与我听。”
袁世凯开玩笑说道:“这天下间还是有兄长不知之事,是那个被老佛爷亲自赞过国之福将的叶之魁,弟原本想上前结交一翻,可惜见他来往匆匆,也就不上前去打扰了。”
徐世昌哦了一声说道:“是他,这个叶之魁倒是年少成名,只是不知是祸是福,不过从他入京来的表现来看,倒也是一个知进退,懂中庸之道之人。”
袁世凯不解的问道:“此话何解?”
徐世昌回道:“此人入京以来便自污名声,以损声誉,有时臣子名声过大,并不是好事,你看李中堂现如今不是给调进军机处削去北洋大臣之职了吗?叶之魁不管他是真愣头青还是假装愣头青也好,他至少使自己名声在外受损,有消息称叶之魁即将升为直隶提督,赴天津芦台操练新军。”
袁世凯愤愤不平道:“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为北洋出身,我如今还要到处求人,他叶之魁却早已位高权重,唉!不能比不可比啊。”
徐世昌在心里暗暗咕噜了一句,慰亭啊,要是当初你能坚持留在朝鲜,恐怕又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了,世事都是难料啊,谁又能想到中日大战就能这么快结束呢!从这一点来说,叶之魁还真是功不可没,不是你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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