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跳槽的机会要是好,人人都会毫不犹豫,可就是有时候衣食无忧后,就忘记给自己发现和创造机会了。
第7问:日久见人心,这句话于现代这个社会还用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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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巡按一行人收拾行李出发赶往洛阳。天常客栈门口,文必正和妻子儿子已经坐上了一辆马车,文秀一出客栈门,文必正就招呼:“文姑娘也来坐马车吧?”可是随后一看文秀的打扮,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个前仰后合,原来文秀换上了一袭男装:淡青色罗衣衬出修长好身材,动静之间,如翠竹摇曳,英气十足;墨黑的头发高高束起,只有额头鬓角微微散落几缕青丝随风而动,反倒平添了几分风流倜傥;原本俊美的一张脸上,今日看来,却是剑眉高挑入云鬓,朗目如炬现灵光,下颚处略带棱角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张完美俊男面容;再加上一举手、一投足,动作潇洒利落,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
文秀早就料到大家会笑她,所以并不在意,只对文必正说道:“多谢大人美意,文秀略通骑术,骑马即可。”
文小宝在马车里探出个头来,竖起大拇指说道:“咯咯咯,秀姐姐今日变成秀哥哥了!跟小宝一样是个男子汉呢!”文秀听了心花怒放,心情大好。
刘飞悄悄凑凑到文秀身边,上下打量了良久,问道:“姑娘如何今日这般打扮?”
文秀满不在乎地说:“今日赶路,若穿了那裙子骑马实在不便,因此寻了这身衣服,披着头发又闷热不堪,正好扎起来,搭配这衣服,呵呵。”
文秀的这身男装的确是卓然不同,让刘飞眼前一亮,他从未见过这种带着几分豪气和洒脱的女孩,但刘飞心细如尘,也注意到文秀这套衣服是文必正文大人的,于是问道:“姑娘这套衣服是哪里得来的?”
文秀大大咧咧地说:“小宝给我找的呀。”她才不管这衣服到底是谁的呢,能穿就行啊。
刘飞再没敢多言,回头看一眼马车,心想,车里那位夫人也应该早早看出来了,还不定心中如何计较呢。
果然,白玉娇见文秀穿了自己相公的衣服,早就气得半死,正在车里暗自气恼呢。
就这样,数名官兵护卫着马车,一行人向着洛阳出发了。走不多远就来到了一座桥前,刘飞让大家停下,自己下马先到桥上检查去了,文秀见这里的环境眼熟,也跟了去。
木桥简陋破旧,桥身为数块木板拼接而成,其中只有一小段是新木,两根粗绳权作扶手,木桥于湍急的河水微微摇晃着,偶尔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混杂着“哗哗”的流水声,听着就让人心寒。
文秀忽然想起,这不是自己跌落的地方吗?她探头一看,桥对面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卫辉府”。对了,就是这里,看到这块牌子文秀终于记起那天跌落的全过程。
“文姑娘可是认得此地?”刘飞见文秀痴痴地发呆,随口问道。
“是,我还记得,我正是从此处跌落岸边的。”文秀答道。
“哦,这便是姑娘自讨苦吃了,听说那桥早已被巨石砸毁,如此情形姑娘还敢以身犯险的确欠妥”刘飞不禁责怪道。
文秀赶紧辩白:“并非如此,我上桥之时,这桥还是完好无损的,只走到一半,这桥突然爆炸,这才连累我摔下去的。”
“什么?你说这桥炸了?”刘飞眉头一皱,立即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
“是啊,那是火药爆炸的声音,我训练多年,绝对不会听错。”文秀对这点十分肯定。
刘飞陷入了沉思中,喃喃自语:“如此说来这桥并非是被山上滚落之巨石砸毁的,而是有人故意破坏的。”
文秀一边主动上前查看桥修补的情况,一边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古代竟也有如此偷工减料、应付了事的豆腐渣工程。”说着她走到了新修复的桥身前,用脚试探着踏了踏,刘飞赶紧跟了过去,一把拉住文秀的衣袖,言道:“姑娘小心。”心想,这丫头竟然如此冒失莽撞啊。
文秀不屑地挥挥手,说:“放心吧。”话虽如此,可她突然脚下用力一踹,那足有三寸厚的木板“咔”的一声断成了两截,桥面上又出现了缺口,旁边的刘飞毫无准备,吓得浑身一颤。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不等我用足十分的力气它就断了,若是多人同时走上桥亦会重蹈我坠桥的覆辙。”文秀不满地言道,又将其他不结实的木板一一踢掉了。此时桥面只剩下原来的五分之一宽了。
刘飞的眉头紧锁,心有余悸地说:“幸亏大人还没有上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有人故意不想让我上任啊。”文必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刘飞他们的身后,感叹着说道。
刘飞吓了一跳,赶紧回身把文必正搀下了桥,说道:“大人,您怎么来了,还是先到马车里等一等吧。”
“不能再等了。”文必正坚定地说道,“灾情不等人啊,如不能及时把灾情呈报朝廷,皇上是不会下旨开仓放粮的。可有其他的路绕行呢?”
刘飞思索了一下,无奈地言道:“绕路而行的话恐怕又要耽搁十数日了。”
文必正听了,长叹一声,紧皱双眉,言道:“那么今天一定要过桥了。”
“可是这桥的确是很危险啊。”刘飞担心文必正的安全,着急地说道。
“无妨,看现在这情况,步行一一过桥还是可保安全的,只是马和马车恐怕不行了。”这时文秀在他们身后插话,“我已检查过了,人顺着桥另一侧完全可以走过去的。”
“真的?”文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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