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jing官说的?我草,他说的话算个屁啊?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几个刺着纹身的小混混闯进四方快餐厅,将那些桌椅一一踢翻。
老孙气得全身发抖,却不敢跟他们拼命,只是一个劲地赔着笑脸。
“说!这保护费,你tmd到底是交还是不交?”一个混混揪着老孙的衣领,恶狠狠地说着。
“我交,别动手,我交!”老孙一个劲地眨着眼睛。
那几个混混疑惑地回过头来,于是看见了静静站在店门口的叶龙。他们的眼睛移到了叶龙的腰间,在那根宽大的jing用皮带上,挂着一个棕黄se的枪套,枪套口露出来一个黑乎乎的枪把。
这群混混的汗哗地下来了,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叶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不动声se地说道:“打啊,去打老孙啊,也好给我一个杀你们的理由。”
那动手的混混赶紧松开手,拍了拍老孙的肩膀,赔笑道:“误会,误会。”
“误你妈的会!”叶龙大步走了进来,一脚踢在那混混的裆部,顿时把他踢倒在地上,象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叶龙又从腰间掏出枪来,蹲下身去,一把砸在那混混的脸上,把他拍得满脸是血,冷冷地说道:“我叶龙已经宣布了这一片我收保护费的事,你个小杂碎,居然敢过来抢生意?”
说完,叶龙哗地一声把手枪上了膛,使劲地顶在那混混的额头上:“活腻歪了是不?”
被冰凉的枪管顶着,再听到这充满杀意的话语,那混混吓得屁滚尿流,一连声地叫喊起来:“jing察大哥,是我们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叶龙站起身来,干起一张凳子,狠狠地砸在那混混的膝盖上,再次把他打得惨叫起来:“断了,腿断了,好痛啊!jing察大哥,别打了,别再打了……”
叶龙点燃一根烟,慢慢地说道:“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我要是把你们抓回所里,至少要判你们坐三年牢。你们把他抬着在仁德礼街来回走上两圈,今天我就饶了你们。”
于是仁德礼街的居民们便看到了一副奇景:四个青年抬着一个断了腿、满脸是血的青年,在烈ri下满头大汗地走着。而一个腰间挎着枪的jing察,正满脸杀气地跟在他们后面。
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直到现在也没有过时。满街的妖魔鬼怪见了那把枪,都纷纷躲到了yin暗处,再也不敢现身。
一个消息在黑道中不径而走:那个曾血洗仁德礼街的枪神又配枪了,瘟神强势归来!
于是,就象一场闹剧一般,仁德礼街奇迹般地太平了,再也没有人敢惹叶龙,也没有人敢再来捣乱。
…………
夜正深,月正圆。28层高的友谊大厦,就象一个傲立在黑暗中的钢铁巨人。
“阿弥陀佛……唵嘛呢叭咪訇……圣母玛利亚……异能,你快出来吧……”在友谊大厦的天台上,叶龙正高举着自己的右手,对着天空低沉地嘶喊着。
和以往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星星在夜幕中不停地眨着眼睛,象是在嘲笑叶龙的异想天开。
叶龙无力地坐倒在水泥地面上,垂着头,沮丧地从一个大塑料袋里摸出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不一会,他的脚底下已经散落了6个酒瓶。
“异能,去tmd异能!”叶龙颓丧地自语道,同时将一个啤酒瓶高高地抛起。.看着那酒瓶在地面上粉碎开来,他感觉自己的异能梦,也终于破碎了。
自从转业当上刑jing后,叶龙按照东华国人陈一生的秘密任务,一心除暴安良,别人不敢查的黑恶势力案件,他查,别人不敢动枪的紧急情况,他敢,渐渐的,在同事眼里,这是一个敢碰硬,也敢“惹事”的愣头青,在犯罪分子那里,他却成了令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jing界神捕,一个超级刑jing,但却因在一次意外事件中杀戮过重,挨了个记大过的处分,jing衔也降为三级jing司,被贬来正阳派出所当一名治安民jing,就是俗称的片jing,更让他郁闷的是,所里一直以安全为由,不肯给他配枪,当然,这也是大势所趋,全国的公安没几个佩枪的了,他当时在公安边防部队机动大队,就是俗称的拳头和特战部队,才经常使用枪支,实际上公安边防部队的大部分基层单位也是不允许随便佩枪上街的。但是他这个家乡h市,近些年经济高速发展,治安却也年年下滑,一派混乱,要不是他耍了些小聪明,拿着把假枪狐假虎威,恐怕早就被黑社会的报复给弄死了,所以他做梦都想要使用陈一生留给他的异能。
但是,令叶龙分外郁闷的是,除了右手腕上那个红se的龙形图案外,他始终都不知道如何调用异能,他曾多次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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