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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上面出现了什么意外?叶羽又老老实实的被提了上去。
“相公,你没事吧?月儿听你说不好,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叶羽半天没回过味来,人家是说“还好”呀。一个“还”字,一个“不”字,两者就差一个“走之”,难道从井道底下传到井道上边就走了音?看素月、银屏那一脸焦灼的样子,叶羽觉得再多折腾几次,他也认了。
“老爷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必须得跟外面保持联络,哎,要是有电话就好了。”
叶羽这当然是想当然,就算是现代社会,那么深的底下也肯定没信号,还谈什么联络?
“电话?”太宗皇帝父子同样好奇的看着叶羽,银屏、素月也是一脸关注。
“你可以把它当成千里传音的工具……”
叶羽没说完就被太宗皇帝无情的打断了,“别整那些不切实际的,要是真能千里传音,朕就算魂归天国也了无遗憾。”
叶大公子在心里赞同的点点头,电话的确是在你死后几百年才出现的东东。
信口胡扯而能一语道破天机,天底下未卜先知的大预言家就是这样的,瞎猫碰上个死耗子呗。
“老爷子,我有办法了。”
叶羽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经常玩的“土电话”——糊两个纸盒子,既做听筒也当话筒,中间用一跟棉线相连接,根据声波的传播原理,把棉线拉直了,隔着十几米说悄悄话倒也能听见。
“井道”直上直下,这是“土电话”使用的先决条件,可几十米的距离,棉线恐怕就不行了,叶羽设法弄了根几十米长的棉绳,又用装水的竹筒做了两个听筒。
大梁第一部“土电话”终于诞生了。制作方法虽然简单,可意义却是跨时代的。
“喂,月儿,能听见吗?”
有了新玩意儿,叶羽胆子也变大了,桶上没盖锅盖,他也没盖被子,掌着火把,东张西望的通着电话。
“相公?”
素月吃了一惊,就这么个玩意儿真的能通话?
“哎呀,月儿,好大一只老鼠呢,我怀疑是鼠王。”……
“月儿,你听我说啊,我一口吐沫一个叮,说过你是妻,你就是妻,没人能跟你……”
“羽郎,人家是银屏。”银屏公主幽怨的说道。
银屏?这怎么就换人了?叶羽尴尬了那么一刹那,他补救到,“我的屏儿也是妻,你们一人当一天还不行吗?”
“屏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其实我可想你了,想脱光了你抱着你睡觉,咱们还要吟诗作对,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隔两天就换换口味,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混账东西,你跟朕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地牢里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
叶羽脸臊的通红,闺房夜话竟然传到了老丈人耳朵里,这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正尴尬着呢,叶羽感觉平稳“着陆”了。
“父皇,这土电话真的管用?我来跟二哥说几句话。”
太宗皇帝黑着脸将竹筒塞进了朱泰手里。
“二哥,你能听到吗?”
朱泰问完赶紧把竹筒凑到耳边,“……顺利到达目的地,老爷子,我先挂了 ,回头再聊。”
这能听见?朱泰抓着竹筒发了好半天呆,二哥是怎么想到这种好玩意儿的?
叶羽将水袋、干粮背在背上,一手持冰剑,一手持着火把,他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似乎还真是一口井呢,四壁尚能看出人为修葺的痕迹,湿漉漉的散发着特有的腥臭,地下渗出的水已然浸没了他的脚面,鞋子里湿嗒嗒的,这竟勾起了他小时候在河沟里摸鱼的记忆。
沉湎了一会儿往事,叶羽突然意识到,下来的途中好像没有触发任何机关消息,难道这玩意儿也得人工“复位”?想到这儿,叶羽太感谢那死去的葛统领了,您真是大公无私啊。
可叶超凡哪去了?难道这口井就是个障眼法?
“呱!呱!!”
叶羽意外的听到两声蛤蟆的叫声,赶紧扭头,他在井壁靠近井底的地方看到了一只癞蛤蟆,挺起肚子比足球小不到哪去,鼓着大眼泡好奇的打量着叶羽。
都说蟾蜍是益虫,可叶羽愣是没发现这玩意儿益在哪儿。
“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过来,我有剑的。”
叶羽且战且退,井里有多大的空间?叶大公子突然间一动也不敢动了,因为他感觉身子撞到了一块凸起的砖块,最恐怖的是那砖块竟然缩了回去。
机关?暗器?叶羽委屈的瞪着始作俑者的癞蛤蟆,怪不得你吃不着天鹅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