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国防军总参谋部就发来一封电报,通知徐绍桢进京开会,澳大利亚集团军暂时由参谋长高曾会指挥。
徐绍桢不敢停留,收到通知的当天就将工作移交给高曾会,第二天就坐飞机离开了澳大利亚。
高曾会在山东的时候就跟张山长,是张山长的老部下了,而且这人脑子比较灵活,对张山长比较忠诚、有担当,能够彻底地贯彻张山长的意图。[.br/>张山长希望在澳大利亚执行一些雷霆的手段,但是又不想背负太多的骂名,这个时候,高曾会能够挺身而出,而徐绍桢爱惜羽毛,是不可能替张山长背负骂名的。
所以,徐绍桢必须离开。
徐绍桢的离开,让到达澳大利亚的华人直接高呼“张大总统万岁”,特别是那些所谓的私人开拓团。
澳大利亚450万人口,基本都聚集在悉尼、墨尔本等大城市里面,澳大利亚集团军占领这些大城市,就也等于保护了这些人,同时也断了开拓团的财路。
虽然现在澳大利亚集团军已经控制了大城市,不太可能让开拓团在城市里乱抢了。要抢也轮不到开拓团的份,澳大利亚集团军中有二十万来自朝鲜的士兵,他们在日本也是靠抢劫发财的,徐绍桢司令要求他们秋毫无犯,早让他们憋了一口气了。
徐绍桢一离开,除了大城市之外,在广大的乡镇、农场就乱了起来了,武装开拓团露出了他们的本性,朝他们早就盯了很久的目标扑了上去。
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澳大利亚白人都向各大城市逃了过去,因为他们相信,中国的正式军队跟外面的那些土匪是有差别的。
当然这是他们一厢情愿,身陷绝境的人,总是给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希望,这个希望成为他们的动力,鼓舞着他们向墨尔本、悉尼等大城市涌去。
然后,在张山长来到新金山的时候开始,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他们将与他们宽敞明亮的别墅、辽阔的农场、庄园永远地告别了。
张山长舍弃了豪华的别墅,将在澳大利亚皇家植物园管理处的一栋两屋高的楼房当作了自己的住所,他的卫兵布满了整个皇家植物园,在植物园的外围还有一个步兵师为他警戒。
接下来张山长的决定可能会激怒整个澳大利亚白人,所以他本身的安全一点也不能够马虎。
在管理处的一间办公室里面,张山长正在和高曾会商量着如何处置澳大利亚的450多万白人。
高曾会说道:“在新金山的澳大利亚白人有110万左右,悉尼有100万,只要把这两座城市的人安置好,澳大利亚的问题就基本得到解决,我建议将他们集中在一块,建立一个新的城市,就像当初日本的鹿儿岛市一样。”
张山长点点头,说道:“不错,高参谋长能够这样想,我很欣慰,不过,经过鹿儿岛这么多年来的实践表明,这种模式还有改善的空间。”
高曾会哦了一声,“请大总统指教。”
张山长说道:“实践出真知,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的,另外理论要结合实践,这也是一句真理,我们借助鹿儿岛的经验,但是却不能够生搬硬套,澳大利亚和日本的情况不同,处理的办法也应该不同,而且时代也不同了,现在,国内一片呼声,要我们注意国家的形象,虽然这都是一些废话,但是我们却不得不注意一下,这叫做与时俱进。
我们对澳大利亚的白人,要表现出一点仁义、要讲一点人道,否则国内的那些家伙又要冷言嘲讽了。”
高曾会说道:“大总统说的极是,这些家伙,好处不少拿,打下澳大利亚,他们还不是照样拼命地在澳大利亚圈地,往这边购买年轻漂亮的白种女人做小老婆,可是一边却大讲仁义道德、胡乱批评,真是一群伪君子。”
“噢!谁都有一点小邪恶,这帮人也是吃饱了闲着,我们不必管他们,就让他们说吧,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张山长语音里有一点无奈,中国的精英人士实在太多,但是官职又太少,张山长搞的那个直选的县市自治,让很多社会精英没有发挥能力的舞台,而像张山长那样没有才能,唯利是图的却高官在位,掌握国家的政策方向,这如何让人不郁闷、不发牢骚呢?
张山长也无奈,这是民主社会进步带来的代价,是不可避免的。
张山长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这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他现在做的只是让中国强大起来,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把澳大利亚白人年轻力壮的拉去做黑工,年轻女子卖给乡下的农民做老婆,剩下没有用的集中起来,每人给他们两亩地,让他们自给自足。这样做起来比鹿儿岛更加人道,也不会饿死人。”张山长说道。
高曾会连忙奉承道:“大总统其实是天底最仁义的人,只是那些卫道者们不明白而已,作为一个为历史负责的中国总统,要做到原谅英国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英国人欠中国的血债太多了,就算杀光这450万人也不为过,可是大总统却为了安置这批澳大利亚的英国人呕心沥血!这不是仁义是什么?”
“没有那么夸张,不过高参谋长也说得对,我们对待英国人,比起英国人对待我们中国人,简直是太仁义了。”
张山长来到地图前,盯着整个澳大利亚地图,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本大总统又要来一段《春天的故事》,在澳大利亚的某地划上几个圈,在哪里掀起一片惊雷!”
“高参谋长,你说应该在哪里划一片土地归新金山的110万白人呢耕种呢?”张山长站在地图上看了一下,又问道。
高曾会说道:“澳大利亚人最好流放在岛上隔离起来,免得他们与华人产生冲突,最合适的当然是金岛了,新金山有澳大利亚人约110万,减去拉去做矿工的青壮和那些卖给乡下农民做老婆的那些年轻的白种女人,剩下的大约六七十万,金岛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给他们每人一到两亩地,这里风调雨顺,养活一家大小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金岛离大陆有80公里海路,要送他们上去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所经我觉得划不来,不过在菲利浦湾附近有两个小岛,一个叫做菲利浦岛一个叫佛伦奇岛,只是这两个岛加起来的面积小了一点,如果要每人两亩地,可能不够分。”
张山长顺着高曾会的手指找到这两个小岛,发现这两个小岛陷入澳大利亚的大陆架,三面被大陆包围,的确是一个囚禁人的好地方!于是说道:“不一定要每人两亩地,其实在这里,一年两熟,只要勤奋,每人一亩地也可以吃饱穿暖的了。”
高曾会说道:“那么,新金山的人,就往这两个小岛上赶吧,而且这两个小岛。离新金山也不远,很快就到了。”
至于悉尼、纽卡斯尔等城市,张山长也在海边划了一块岛或者半岛给澳大利亚白人居住。
张山长一共在地图上画下了十个圈,决定了450万澳大利亚白人的归宿。
虽然执行起来并不像张山长划圈这么轻松,事实上这迁移的过程有多血腥就有多血腥,说多残忍就有多残忍,但是这不是张山长考虑的,中国人来这里是占领不是殖民,能够让这批来自英国的殖民者有一块栖身之地,已经非常难得的了。
那些大城市的房屋将被充公,便宜地卖给来自中国和朝鲜的移民居住。
在距离新金山约一百五十公里的克拉克是一个小镇,建在克拉克湖畔,身后是一片平原,一眼望不到头的是麦田,麦田里是一片绿油油的麦苗,如同一片绿色的海洋。
由于徐绍桢领导下的澳大利亚集团军对澳大利亚秋毫无犯,所以这里的白人仍然不紧不慢地过着富足的生活,照常开展生产。
这让驻在镇上的骆驼团的450多人眼红不已,但是徐绍桢将开拓团归于他的节制之下,同时也下过命令,不允许开拓团胡作非为,因此郑国华的骆驼团的士兵们也只有眼瞪瞪的份,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克拉克镇上有一个酒吧,心情郁闷的胡大德经常和黄叶荣一起来到这里喝酒,在澳大利亚抢劫来的财富让他们可以在这里胡乱的挥霍。
开拓团是一个令人坠落的地方,尽管胡大德以前是一个纪律严明的陆战队军官,但是进入开拓团之后,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再加上几个月不曾做一笔生意,他心里已经窝得就要开始爆炸了。
相对胡大德的郁闷,黄叶荣倒是很享受现在这样的平静生活,在酒吧的时候,他仗着自己懂英语,竟然跟酒吧的女招待打得火热,同时把他的英语口语水平与提高了不少。
应该说开拓团的成员的素质都是非常高的,他们要不就是退伍军人,要不就在家乡进行军事训练的民兵。
又或者他们是对于澳大利亚集团军军令的畏惧,总之,骆驼团在克拉克镇和当地白人相处得还算融洽。
骆驼团的团长郑国华和大多数骆驼团的士兵一样,刻意保持着与镇上居民的关系,也许是他们杀了太多白人的缘故,他们对白人不太信任,害怕这些白人会暗中谋害他们,所以他们从来不到酒吧混。
只有胡大德和黄叶荣这两个人例外,胡大德甚至说,人死鸟朝天,只要这些白妞心甘情愿地让老子睡上一觉,死也值得!
事实上,克拉克镇上的女人非常愿意和这些“野蛮”的中国男人睡觉,在1914年欧洲大战爆发之后,澳大利亚政府从只有500万的人口当中,征调了50万年轻男子上欧洲前线,而且基本战死在欧洲,使得整个澳大利亚青壮年非常少;因而在克拉拉镇的街道,到处都是年轻漂亮的少女和寂寞寡妇在游荡,企图勾引强壮的中国男人。
在这几个月当中,胡大德和黄叶荣在酒吧已经勾搭了十几个女人了。
这一天,胡大德和黄叶荣从酒吧回来之后,被开拓团的郑国华叫了过去。
郑国华告诉他们:“我们的苦日子结束了,而你们两人的快活日子也结束了!”
显然,郑国华和他的其他士兵对于这两人的艳遇已经从羡慕变成妒嫉,现在,郑国华就以幸灾乐祸的口气说的。
胡大德一惊,酒气也散了,连忙问道:“团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哪里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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