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们想要的,当初我们一知道陈英士有这个想法,就一直在想方法制止,只是没想到陈英士的行动这么快,没有来得及制止他。”
陈秀才说道:“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你们知道这件事之后,没有通知警察,也没有通知相关的保安部门,更没有通知我们,这让人怀疑,你们是不是默许了这种行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绿对没有这回事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制止” 王宠惠急忙接口道。陈秀才的指控很历害,如果坐实,国大党就完了。
陈秀才摇摇头,“我相信亮畴兄是一个君子,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亮畴兄那样光明磊落的,难免有一些人,真的希望张山长死了也说不定。”
王宠惠说道:“这个我可以我的人格担保,当初我们是有打算报告警备司令部,只是后来。。。“
陈秀才用手势阻止王宠惠,说道:“亮畴,你不必再解释了,事实已经发生,你想让我们放弃追究,这是不可能的,何况,现在就算我们进步党不插手这件事,地方法院和舆论也让你难以应付,你们在战争期间刺杀国家军事领导人,就跟叛国没有什么区别”
王宠惠良久才问道:“那么贵党要什么条件才不再追究呢?”
陈秀才仰天大笑,”我们追究?如果说我们真的要追究的话,你还能够坐在这里,亮畴,你不会不知道成王败寇是什么样意思吧,你们刺杀成功了,可以从此掌握国家政权,呼风唤雨,把我们进步党一网打尽,这是成王。不过你们失败了,就是败寇,就应该有被人一网打尽的准备,政治上向来都是血腥的,从来不会有仁慈。
可是现在,我们就很仁慈,仁慈得很过份,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动你们一条毛发,你们应该感谢张山长,我的那个傻女婿,正是他力排众议才让你们不用呆在牢房里句良心话,亮畴兄,如果换了是你被人刺杀,你会不会这样做?”
王宠惠摇摇头,沉默不语。
陈秀才又说道:“何况国大党在各地煽动一些流氓和地主暴动,这凭这一条,就可以把国大党定性为叛党,你应该知道,叛党是什么意思。”
王宠惠苦笑道:“彦初,你不要再吓唬我了,我知道我们是有错,但是没有到背叛国家的地步。”
陈秀才不耐烦地说道:“好了,算了,没见过你们这样厚脸皮的,死猪不怕滚水烫,要怪就怪我跟了一个心肠软的老板,我不跟着你说那么多了,现在的正式转达我们党内对于这事的处理决定:
一、我们进步党决定不再追究,但是不能就此算了,相关责任人应该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是临时大总统也不例外,但是有没有责任由法院裁定,我们不干预。
二、我们认为临时大总统已不适合担任何政府职位,应该自动化辞职,同时辞去国大党主席的职位。
三、国大党必须进行改革,改变良莠不齐的状况。
以上就是我们的意见。”
王宠惠皱眉道:“这样对临时大总统不太公平,毕竟现在法院还没有结论,如果法院判定跟着他没有关系的话,是不是可以不用辞职呢?”
陈秀才说道:“就算他事先不知情,可是党内出了这样的大事,作为一个负责的领导,无论如何也难咎其职,与其到时候被人赶下台,还不如自己主动辞职的好。”
“好吧,我把你的话如实转告” 王宠惠起身道。
日照县地方法院最后裁定临时大总统及相关人员无罪,只是知情不报,而知情不报并不算犯法,地方法院只是作出教育了事。
但是舆论却认为,这次刺杀是得到了临时大总统的默许的,一时在社会掀起一片谴责之声。
最终临时大总统登报进行道歉,同时辞去临时大总统的职位,辞去国大党主席的位置,然后出美国考察铁路了。
国大党继任主席是林觉民,原来的创始人之一,林觉民担任主席之后,对国大党进行改革,很多人被清理出国大党。
经过这一件事,国内政治逐渐趋于稳定。国民经济持续稳定地发展。
在此后的几十年内,林觉民领导的国大党成为国内的第二大党,与进步党唱对台戏,只不过以后凡是张山长提出来的议案,尽管国大党挑三道是,最终都会被通过,这其中有林觉民的影响。
直到很多年以后,有历史学家研究发现,好像张山长和林觉民之间有秘密协定一样,林觉民虽然是反对党的领袖,但在政策上却无限地支持张山长。
即使一些当时看似很不可思议的议案和法律,林觉民都毫无保留地支持,一点也不像反对党领袖。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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