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如果全国的县市都像沂水那样的话,何愁国家不兴民族不振?”
这些话传到张山长耳中,让张山长呆了差不多一分钟。
这就是人格的魅力,张山长现在什么都有,就是缺少这种东西。于是急忙暂停了对余宋两人的调教,走出秘密基地,求见大总统,说是要给大总统汇报汇报工作。
大总统下塌在沂水著名的德兴酒楼,德兴酒楼因为民族进步党的五巨头经常在那里吃饭而闻名,现在的德兴大酒楼已经扩建,业务上已经囊括饮食住宿等服务性行业,是一家综合性酒店集团企业,但是原先的那幢旧酒楼仍然还在。
汇报工作那些是明面上的东西,而一些重要的事情往往都是私底下决定的。
在那栋旧酒楼,还是以前的那个房间,看着丰富的菜式流水一般传上来,宋教仁就感慨了,“山长老弟呀,看来你们民族进步党特有钱呀,我们国大党就可怜了,连薪水都发不起呀,我就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好饭菜了,啊,不是,我是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丰富的饭菜呀。”
张山长笑道:“既然遁初兄认为我们民族进步党有钱,干脆就加入我们民族进步党得了,我把我那个主席位置让给你坐!”
宋教仁连连摆手“不,不,不,如果我占了你主席的位置,我又不会做生意,搞不到这么多钱,不被民族进步党的党员们恨死才怪!”
众人大笑,张山长连忙举筷道:“诸位,开动吧,说实在话,我也很久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我就不客气了!”
黄兴夹起一块肉肋子就要塞进嘴里,但是大总统却叫一声“慢!”差点把黄兴噎住了。张山长把筷子停留在半空,疑问道:“大总统可是要发表饭前感言?或者什么重要讲话?‘
大总统摇摇手中的筷子,表示不是,“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这一餐是不是你给钱?”
张山长眼睛转了一下,问道:“你说呢?我的大总统。”
大总统把筷子垂下,叹道:“还是吃不得呀,我们在这里谈论的都是公事,谈论公事总不会让你出钱吧,但是现在总统府又没有这么多钱,我本人的薪水也不多,付不起这么贵重的餐费!”
张山长于是问道:“那么怎么办,菜已经叫了,难道还要退回去不成!”
“那是你张山长事情,我可不管,”黄兴吼叫道,把肋子肉塞入口中,使劲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然后道:“进了口的肉,我是不会吐出来的!”
张山长暗暗竖起了拇指,赞一声好,果然有军人的风格!
宋教仁接着也说道:“大总统,这好办呀,等一下我们就跟山长老弟谈一下他的私事,这样一来就不单单是公事了,山长老弟也就不好意思不付账了,这不就解决了吗?”
张山长不禁拍案叫绝。
大总统恍然大悟道:“遁初妙计,这下可以放心地吃了,诸位,让我们开动吃大户吧!”
酒过三巡之后,渐渐步入正题,可是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这个钱字。
说起来孙大总统的一生总是跟钱有关,大半时间都花在筹款上了,以前是,现在当上了临时大总统也是。
庚子赔款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新政府的头上,压得喘不地气来。
张山长说道:“我说大总统,遁初兄,至于庚子赔款,我看是不是可以跟列强谈一下,暂时缓几年再缴付,到时候我们可以再算一些利息给他们,我相列强各国应该可以答应的。”
历史上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何况现在列强控制的海关收不到多少钱,中国政府这样表态也给列强有了下台阶的借口,既符合列强的利益。又可以把海关收回来。
至于那些绕过列强掌管的海关收取的税金,应该交还政府管理,这是肯定的,但是目前要先保证农村社会改革工作队的需要,这样也剩下不了多少。
还有军队的开支等等,算来算去还是不够钱花。
‘我看要开征农税,否则政府无法维护下去,而且经过我这几天有巡查,山东农村收成很不错,适当征一点是没有问题的!”孙大总统说道。
张山长心想:原来他这几天这么高兴,人家叫他临时大总统也不生气,原来不是为农民富裕而欣喜,而是因为农民有钱交税而高兴。
张山长没有回答,他反对征用农税,就算这个临时中央政府垮掉也不能够征收。
现在县市地区实行高度的自治,垮掉了这个临时中央政府,只要军队、农村社会改革工作队和地方自治政府存在,就不会有什么大乱。
最重要的是张山长未来的政府里面没有这批人的位置,现在在农村进行社会改革的工作队成员才是未来政府的主要成员!
“我只是一个军部总长,我只负责花钱,征税的事情你们最好去问国会,只要国会通过,我是没有意见的。”张山长推辞道。
国会还没有成立,国会议员还没有选举出来,这等同于白说。
接着大总统又说道:“日本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前段时间对于我国抗拒日本的货品表示关注,他说我们的工作队鼓动民众不要购买日本的棉布,工厂不要购买日本的棉纱,这违反了口岸协定。
在革命时期日本曾经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我想这个要求可以答应他们,而且如果达成协议,日本方面可能率先承认中华共和国政府!”
对于日本人的承认,张山长兴趣缺缺,他一言不语地小口喝着小酒。
“要不大总统向日本人借一笔钱来应付一下眼前的难关,凭借大总统与日本政府的良好关系,我想一定行!”张山长忽然道。
因为根据情报部门和金融专家的意见,借日本人一笔钱之后,有助于将更多的假日元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