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举动,破坏整个北伐大计。 至少,在北伐大战之前,必须要保证凉州的稳定。
三弟、四弟,就先忍他一忍,等到主公北伐之后,再跟鲜卑贱种算一算总帐。 ”
马岱话里的冷冽杀意,几乎能够让人浑身发颤。 马良、苏则等人有些怀疑,如果赢得战局的胜利,马岱会否将鲜卑一族从草原上抹去。
不过,眼下他能耐下性子来,已足以证明他地心性已趋向成熟。
“不妨遂了拓拔渊的意,给他些牛羊……”面庞与马良有五、六分相似,却更为英俊的马谡突然轻笑着说道。
马岱兄弟、苏则、姜叙等人略显诧异地看向马谡,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提议。 不过,谁倒是也不敢轻视这个年轻人。
几个月里,马谡已经证明了自己能够被刘备派来接替司马懿,并非只是因为师出鹿门、因为是徐庶、诸葛亮等人地师弟。
面相老成的杨阜,终日挂着一脸微笑的游楚,却似是心有所得,沉思着什么。
“幼常,你有什么计划么?”马良对自己的胞弟自然是相当了解,一看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必然是有了什么“鬼主意”。
在同门师兄弟中,马谡与诸葛亮关系最佳。 不过,有意思的是,马谡用计却不像诸葛亮那么稳重,反而跟庞统比较类似,喜欢用奇,有时更会显得很冒险。
马良一直谨记着主公刘备和征西大将军张飞的嘱托,在某些方面约束着自己的胞弟,防止他过于弄险。
朝火盆丢了块木炭,马谡拍了拍手,笑着说道:“此次雪灾,鲜卑各部中,拓拔部地损失最为惨重,只靠他们自己,恐怕是没办法捱到明年开春。
拓拔渊性吝而无义,与其他部落的关系相当不善。 柯比能他们自然不会在这时帮拓拔渊。 所以,这厮才想到凉州来劫掠。 ”
“幼常,你到底想说什么?”马铁不乐意地抱怨道,他与马谡关系算是不错,彼此间也常开些玩笑,抱怨倒也不带恶意。
“既然拓拔渊能到凉州来劫掠,为什么不能把他引到并州,引到雍州、司州去呢?”马谡眼中异彩连连,语出惊人地说道,“拓拔部是鲜卑第二大部族,族中善骑者不下五万。
要应付他,曹操恐怕也得流他几身汗!”
“妙!”游楚抚掌大笑道。 听到这里,他已经完全领会马谡的意图。 杨阜也同样微微点头。
“怎么样才能拓拔渊引起并州、雍州去?”马休急切地询问道。
“一个字————食!”马谡伸出两根手指,“拓拔渊会劫掠我方,正是为此。 我方同样可以此将其引诱到曹操那里去!
此次遭遇雪灾的,并非只有拓拔鲜卑,凉州多半郡县、羌人各部也是深受其害,损失严重。
纵然任其劫掠,他又能抢到多少?何况我凉州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羌人同样不会任他鱼肉!若逼到极处,鲜卑人也讨不到半点好去。 他拓拔渊并非不知这一点!
而与西疆不同,并州、雍州都未曾受雪灾之苦,没有遭遇这样的损失,可供劫掠的余地岂不是更大?”
随着解说,马岱等人终于逐渐地领会了马谡的这条祸水东引的计策。
“ ……马征北可以遣使与拓拔渊联络,称念在往日旧谊地份上,愿意既往不咎,并赠送牛两百头,羊两千只,解其燃眉之急。
然凉州大灾之后,民生苦疾,再无法提供更多。 若他再想劫掠凉州,只有兵戎相见。 不过,马征北却为他指出一条‘明路’……”马谡笑得很灿烂,“劫掠并未受灾地并州!
拓拔渊若仍存疑惑,,马征北还可称愿暗中助其一臂之力。
如此一来,祸水东引未必不可成!”
马岱思索片刻,眼睛一亮,右手一拍大腿:“果然是妙计。 这样既能让鲜卑贱种滚蛋,又可让曹操老贼跟拓拔渊这混蛋互斗,让他们两败俱伤。 ”
“一石三鸟的妙计!”姜叙也拍了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马休、马铁等人同样欣喜不已。
马良轻捋长髯,片刻后微微颔首,也认同了胞弟地计划。
“就这么办!”马岱一旦下定主意,就再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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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郡与河西郡一连三次遭遇鲜卑人的劫掠,很快就引起了曹操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