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就住在苏城...对对对,就是这座山上,那时候他就知道王家有这种体质,不过是隔代传,所以他一直安排人监视王家。”贪婪战战兢兢,说出来的话,让于幽心里狂震。
七宗社的首领,居然在苏城北的山上住过,突然间他想起小花呆的洞穴,那个留下[jing神术]杂记的jing神基因大师。
难道就是七宗社的首领?
一个巨大的疑问盘旋在于幽脑中,他不由追问:“你师尊什么时候在这里住过的?”
“不……不知道,没有听他说过。”贪婪摇头。
“那你已经没有价值了。”于幽眼中寒光一闪,手里威光轻轻一转,贪婪就瞪大着眼晴,看着自己身体越来越远。
“老五!”暴怒双眼泛红,狂吼着。
“不用喊了,你也会下去陪他。”于幽摇摇头,一脸杀气。
“你杀老子,快杀!只要老子投胎,生生世世都要找你报仇,来杀!”暴怒像一头被缚住全身的犀牛,不要命。
“有种,你已经死了。”于幽手一抖,寒光闪过。
暴怒整个人一下愣住,头上的头发完全被消掉,刻在脑后的暴怒两个字,完全消失,只有一股冰凉的感觉。
呛!
于幽手一甩,威光归鞘,背过身体:“走吧,你这种人,世上不多,杀一个就少一个。不过七宗社你是回不去了,如果你师尊知道贪婪把消息说出来,肯定会连你一起杀,洗心革面吧,你不适合当坏人。另外jing察局也会追捕你,我给你指个地,去海城黑市呆着,开个铺子好好过ri子吧。”
说完这些话,于幽拎起贪婪的尸体,用衣服把他头一包,然后大步走向悬崖,扔了下去。
这里可是法制社会,他刚刚才劫了jing车,又要放走疑犯,简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谁让他欣赏暴怒的xing格呢,难得遇到这么个人。
见于幽就这么自顾自走了,暴怒突然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傻愣在当场,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于幽扔了贪婪的尸体又走回来,他才清醒过来。
“你不杀我?”暴怒的脸上还是难以置信。
“废话,上车我送你去海城。”于幽偏了偏头,钻进车里。
他知道暴怒的xing格,不杀他并不是心软做怪,而是他深信暴怒是个知恩的人,不会做出什么对他有害的事情,虽然于幽直接杀死他一个师弟,间接害死他另一个师弟。
但其实,那些事真的能怪于幽吗?暴怒绝非粗暴易怒的人,他有智,大智若愚。
果然,暴怒没有让他失望,沉默了半响后,还是上了于幽的车。
两人升空而去。
同一时刻,苏城市区全部戒严,jing察大批出动,搜捕劫人的于幽和两名嫌犯。
陈小筑也已经醒,揉着被砸肿的头气的要命。
“不清楚,没看见,动作太快了,一直在我前面,我以为是路见不平帮我们的高手。”一边揉头,一边含糊不清。
同时心里已经把于幽骂的要死,他怎么也没想到,于幽这货居然捡了块砖头把他砸晕了。
“哼!苏城平静了几年,突然间就接二连三出事。陈小筑,我给你一个星期,把人给我抓回来,否则你就等着撤职吧!”一个穿着黑se大衣,背对着陈小筑的中年人重重哼了一声,然后钻进飞车内,径直离开。
陈小筑莫名其妙其妙:“这关我什么事啊...”
然后很冤枉的升起一抹苦意,一个星期,他上鬼地方去找人啊,于幽八成已经把那两货给做掉了。
好不容易爬到队长的位置,难道就要这么折下去吗。
滴滴滴..。
就在这时,他电话响了,居然是于幽的。
“喂,你在什么地方?”陈小筑连忙躲进车内,低声问道。
“去海城,贪婪已经死了,暴怒我没杀,带他去黑市。”于幽如实相告。
“我勒个擦,你害死了..局长限我七天内破案抓人,要不然撤职...你大爷啊!”陈小筑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七天,不是留了那么多劫车的人给你将功补过了么。”
“那些虾兵蟹将一点价值都没有,苏城安宁这么多年,突然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出事,先是王家大小姐,然后到追捕核磁源,乱七八糟一大堆,上面都已经快崩溃了...现在又出了这事,能不怒么。”陈小筑长叹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不是还有七天么,等我回来再商量。”于幽挂了电话。
幸亏他是直接从城北山里飞往海城,要不然现在整个城市连空中都封锁了,走都走不掉。
半小时后,他把暴怒送进了黑市,直接找到白泽集团,交给钱经理接收。
在这里,白泽集团就是法律,就连zheng fu都不敢直接过来抓人,安全无比,只要暴怒自己不乱来,绝对不会有事。
“一码归一码,你杀了我师弟,我要找你报仇。但你不杀我,我们抵了,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互不相欠!”暴怒盯着于幽很久说道。
“不欠。”于幽掉头就走。
他放了暴怒,本身就是惺惺相惜,没有别的任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