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从一叠文件夹中拿出一个白se的信封交给了连永海。
连永海二话没说,接过信封,信封没有封口直接就可以打开,连永海拿出信纸,打开,只见上边只有几句话:董事长,其实我不希望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狂妄自大的说除了我没人可以帮助众海公司夺回这桩生意,但是我自信我有这个能力;然而,董事长出尔反尔,让一个员工感到很受伤。
我知道董事长你作为一个大集团的掌舵人,眼中不会出现一个小职员的影子,你当初之所以给我个机会,无非是死马当活马医,试一下而已,而我却当真了,天真的我以为,这是董事长对我的信任。
可是我错了,这只不过只是董事长的敷衍而已。而我要告诉董事长的是,这次的翻盘那确实是我所为,不是运气,也更非走了狗屎运;我本来有个全盘的计划,可是因为董事长的话我只有选择离开。
我之所以这么做,之所以留下这封信,并不是想显示我的唯一xing,而向董事长讨价还价,我只是请董事长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上承诺不管是对谁,那就要做到而不是敷衍,尤其是董事长这样一个成功的商人。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感觉未必准确,看到的未必真实。而一个小职员他的命运绝不仅仅是永远在底层,受着轻视与不屑,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价值,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落款是唐墨敬上。
连永海将这封信仔细看了一遍,沉默良久,复又将那封信放在赵青的桌子上,什么都没说直接就离开了。
吴维等另外几人跟了上去,张文峰作为这里的经理自然恭敬的送了出去。
秦可瑜没动,待那些人走后,走到赵青的桌子旁,拿起那封信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说,直接进了自己办公室。
秦可瑜刚走,销售部便炸开锅了,李曼第一个冲过来,拿起那封信就看,另外四人包括赵青在内,都凑过去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看完了信,每个人都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或者说虽然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仍然无法从这种巨大的反差中反应过来。
在他们的印象中,以前的唐墨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职员,长相帅气,努力踏实,仅此而已。可是自从那次卖给了连馨一辆车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一次次让他们无所适从,让他们大跌眼镜;唐墨已经变了,变得无法理解,变得高深莫测,甚至变得让他们只剩下仰望了。
“赵青,这还有的解释吗?你和唐墨在一起混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我的个娘啊,这哪来的自信?好像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还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唐墨吗?”李曼将信递给其他人,首先开口道。
“我······”看着大家看他的眼神,赵青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他确实和唐墨相熟这么多年,但是要问他唐墨这段短时间内为什么有这么大变化,他真不知道,娘的,他还要去问别人呢!“你们问我也没用啊,我也不知道,我还要去问别人呢,谁知道这小子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邪门了。”
“不是邪门,我总觉得是在拍电影似得,唐墨为什么就能计算那么清楚,而且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徐咏慧把那封信又看了一遍,甚是不明白和错愕的道。
“还有,如果没有足够的底气,唐墨怎么可能留下这封信,他在十五天之前就已经知道,我们公司拿不下这单生意,所以才会留下这封信;而且看得出来,这件事只有唐墨能办的成,你们不觉得这背后要没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自信。”李曼再次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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