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小洛朵朵太奇怪了,竟然持续了一整天变成小孩子的样子。她的精力似乎是无限的,而且总是做出很多错事。
他一天守着她,感觉到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
“半夜?你也知道这是半夜?”洛朵朵坐起来,觉得有必要和他谈谈心了。这孩子半夜跑到自己的床上睡,是几个意思?
“师傅?”
“还有谁?”
刚要指点错误就发现不对,她似乎好想上厕所。不由得下了床,发现这里应该是令狐伤的房间,因为又是这种奢华的不能再奢华的设计。她指着令狐伤道:“等我回来与你说。”
她跑到另一个房间去解决了自己的事情,然后觉得自己大腿处有点痒,伸手抓了抓竟然发现那里有块红印。
不远处还有一处,自己是过敏了是怎么的。
但这红印似乎不像是过敏,倒好像是吻痕。
“……应该不会吧!”擦了半天擦不掉,也不疼。可是想想自己的那个徒弟一直对自己规规矩矩的,似乎不会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吻自己的这里。
要吻也应该吻脸吧,他会这么大胆?这里似乎离自己的小裤裤不远了,所以她断定这不是什么吻痕。
又一次回到了床上,她就开始了对令狐伤半夜爬上自己的床表示不满。就算她昏迷,但是也不能做这种事情。
可是令狐伤一句话将她秒杀的半点能耐也没有了,他有些性感的躺在床上,支起一只胳膊,金色的长发铺在床上。
洛朵朵忍不住吸了下口水,尼玛,什么时候这个徒弟变得这么性感了,她有些坚持不住了怎么办?
可是令狐伤又何曾忍的住,他的师傅如今只穿着吊带睡裙,走神的时候一只吊带掉了下来,香肩外露,模样迷糊,这样子比她之前还是小洛朵朵的时候要性感。
但他现在必须克制,因为现在的师傅十分具有攻击性,自己现在只怕还不是对手。
“算了,睡吧!”对于这样一个男人洛朵朵也说不下去什么了,她卟嗵的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挺奇怪的,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昏睡了那么久或者说已经魂穿到别的地方刚回来仍会觉得困倦?
可是一盖被郁闷了,因为整张床只有一床被子。
“你这儿很穷吗,为什么只有一床被,再拿一床来。”他们又不是夫妻,大被同眠的这样真的可以吗?
“师傅对不起,眼下半夜他们都休息了,所以只能将就一下,我可以什么都不盖。”令狐伤说着向后退了一下,却补了一句:“小时候师傅不是总与我在一起吗?”
说起来是这样没错,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一起睡吧,反正如他所讲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可是真正躺在一起就觉得别扭了,这么大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时不时的肌肤接触总让人觉得十分的耳热心跳。
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好想逃。可是背后的人似乎睡着了,因为他将一只手臂突然间伸过来搭在自己的腰上。
情况很不对,他的胳膊很重,很结实。身体也是一样,很高大,很强壮,完全可以包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