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后便下令。
“将军是要留黑山以牵制袁绍?”
“知我者长义,不过长义不必随我,领陷阵营在驻守石邑!”
乍闻吕布此令,高顺色变说:“将军弃顺为之若何?”
“长义勿恼,非布弃长义,实在是杀鸡焉用牛刀,而且那支乌桓燕骑还徘徊在我军后方,虽不足为患,但也慎防其滋扰!”吕布慰言说。
“后军有文远足矣,将军……”
“长义休要多言,你虽属我部下,但布待长义犹如兄长,兄长请莫疑布!”
无论高顺多么想在匈奴兵身上印证陷阵营的实力,无奈吕布并不愿意这杵,或许在败兵身上不值得动用陷阵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挑一个有份量的对手也要一个契机。
然而事实是,“驻守此地,若袁绍要来取郡国,长义当见机行事!”吕布最后在高顺耳边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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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按此行军速度,何日能会师将军?”
抱怨的是郝萌,斩杀于毒的首功已经尽属张辽,眼下吕布追击败北的黑山匈奴联军,还没有立战功的郝萌当然不能轻易放过,然而与张辽合兵一处时,整支军队都是保持十里一休的节奏,怎教他不着急。
不过郝萌并不是对着张辽吆喝,而是向身边的曹性诉一道闷气,尽管张辽在众人当中年纪最小,但各样能力都独到出众,深得吕布重用,郝萌是不敢得罪这位大红人。
那边曹性就安慰郝萌:“郝大哥就别恼了,黑山匈奴早已败北,将军足够应付,我们即使急着前往恐怕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且张燕遗孤张方尚且领着乌桓燕骑在常山国内,你该知道张方应该多恨文远斩杀其父,说不好会在某处设伏,故此文远的小心是应该的。”
“那张小子毕竟人少,即使出现了也那何不了咱们,那乌桓燕骑遇到我们并州铁骑,谁胜负也正好见个分晓!”郝萌心中是有不快,依旧说道:“文远那小子该是想压制我们的军功,好一直骑在我们头上。”
八健将中许多像郝萌一样老将很年轻时就在并州跟随吕布,张辽年纪轻轻却后来居上,不免让郝萌这类人羡慕妒忌恨。而曹性比张辽年长几岁,也是年轻的将领,两人交情自然要好些,而且曹性的性子比较温顺,也被其他老将当作小弟看待,人缘相当不错。
此际听见郝萌的晦气话自然就替张辽说道:“文远为人正气,行军细心严谨,打仗身先士卒照顾同僚,深得军心,也绝非贪功欺人之辈,郝大哥说话勿乱了和气。”
“你自然替他说话,年轻人,我们这些大哥老了,天下就都是你们的,那个时候自然是靠张文远提携了!”郝萌有意无意地打俏说道。
“就别再开玩……”“报……报……”忽然一阵急报的呼喊声掠过,打断了曹性的话。
“那兵士怎么如此焦急?”曹性听声后,只见后军突然有令使急追上来,一点也没有停歇的意思,感情是要到前进向统军的张辽传令去。
“站住……”
“啊……郝大人……军情紧急……”
“我知道,说!”
郝萌一马纵前把斥候截下来问话,但斥候哑了口。
“是不是我郝萌就不能知道?”
“禀……大人,邺城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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