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峰,你是吾弟之贤弟,也就是本王的贤弟,你于匈奴或于本王都有大恩,永远都是匈奴的朋友,本王的好兄弟!”于夫罗与呼厨泉在城塞之外送别白楚峰等一众北上之人,临别时慷慨而说。
要留的人留,要走的人始终要走,此时此景白楚峰没有看到艾素沙随于夫罗一同送别自己,但也好,也没有这个必要。此刻开始或许要十天八天才可以回到幽州,路途遥远,那些朔方的回忆可能会像路途上飘扬的沙粒一样,逐一消逝在不知不觉间——即使两人之间产生的感觉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美好而开心的回忆却难以忆记,除了那一次最后的吻别。
此外,徐庶再没有跟随白楚峰继续北上,路上的朋友又少了一个。
“孟氏嫂子还好吧!”
“还好,那马车上可舒服,嫂子睡得安稳!”
“这段日子要辛苦你照顾她们,对不起!”白楚峰对千羽说道。
“相公怎么又跟千羽说这样的话,这两天与嫂子相处得很好,而且,千羽可盼着嫂子腹中的孩子……到时候千羽也想为相公诞下一个可爱的孩子,他们就有伴了!”千羽想起大腹便便的孟氏,羞涩地向白楚峰说道。
白楚峰听罢脸上一热,随即从自己的马背上翻越到千羽的马背上,从后紧紧地搂着千羽的纤纤小腰,幽幽地说道:“对不起!”
千羽对此是倍感奇怪,但那温暖的怀中正传递着一份绵绵爱意,也足够令一个女子心满意足了。
白楚峰用鼻子轻轻撩动千羽飘起的发丝,嘴巴凑到千羽的耳边说:“你也太傻了,万一回去了见不到你,我该怎么办?”
……
“不知发生何事?有大批人马堵在他们面前!”虫子说道。
白楚峰随拓跋力微等人抵达了云中地域,本是持有着匈奴单于的护旗,一路并无阻扰,却在此时前部的人停了下来。
“让我看看……”只见白楚峰不慌不忙把两手交叠在脸上,阔袖子抖动几下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一会儿就哼地笑了一声说:“无碍,看衣服和着装,还有那些辫子,应该都是拓跋氏的人,力微也在,只是好像有些不太好的事,我们去看看。”
虫子听白楚峰说得出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白楚峰已经策马往前。虫子本想跟向前,但一看这距离之远,跑过去也太累人了,只好跟随米莱喊停后部的商队,等待前部的消息。
……
“那蒲头也太可恶了,居然把我族之人逼得走投无路,这可是我们拓跋氏跟单于魁头所约定,他凭什么驱赶我们,走!咱们回去,大不了干一场!”
当白楚峰赶到的拓跋力微身边的时候,只听到拓跋匹孤怒气不已地叫道,但就是一句都听不懂。
“匹孤,莫动气,我族拓跋氏在此根基不稳,难奈蒲头,况且檀石槐亡故后,鲜卑各部有实力者谁不想成为新的檀石槐。尽管魁头继位单于,但总有人不不服,这蒲头就是要借此立威。不过,都是一些授命于蒲头的小人在捣乱,如今又有了匈奴的护旗,我想那些人也不敢莽撞乱来了!”站在拓跋力微面前的一位大汉指着那支护旗说。
不过白楚峰还是一句都不懂。
看着那大汉身后的一众族人听完大汉的话都稍稍恢复了斗志,个别还特别激昂起来,
“力微,是什么事情?”
“一些小事情,都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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