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不过你得,先放我女婿……”老者再三衡量之下道。
夜杏点头,挥手,藤蔓收回,静静的看着老者的表现。老者明了的递出一包粉末。
老者的女婿见事情不妙,等那个男子清醒,说出事情的末尾,他的一切事迹便要暴露于阳光之下,那时等待他他的将……他不敢再想下去。
夜杏把解药递给无情,令他自己决定。无情闻了闻,应该无碍,便给残云服下。
此时,老者的女婿早就回到老者身边,或许没发现他的异常,所以当他一把掐住绿岛王的脖子时,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他的动作,便已是败露他的所有动力,与他杀人的罪名毫无疑问的扣在他头上了。
老者先是震惊不已,后来转为懊恼的神色。他声音振振的质问他的女婿。他的女婿却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回应。
“虐,做虐啊!”老者悲痛的扶额摇头,仿佛又苍老了许多,佝偻的身子好似被大风摧残过而欲要拦腰折断似的。
那男人把绿岛王挟持着,一步步靠近屋里;绿岛王虽然被劫持,可是他还是维持着不惊不怒的神色,看来这小孩子倒是淡定。
残云逐渐恢复清醒,看到眼前的一堆嚣张跋扈对立的人,有些不清楚情况。看到无情就在旁边,他微微倒退几步道“主上!”
“一个时辰前,你做做甚?不露细节枝末。”无情侧首微微看了看残云,便转头看着老者一边劝说他的女婿一边步步逼近房子里,而后他道。
“当时属下是在林里训练,不知从哪来的男子与属下说话,可属下听不懂。毕竟属下是客他是主,便未曾对他设防,他却用一种难闻的粉末撒向属下,之后便……朦朦胧胧中不知身处何处,直到如今醒来发现在此。”残云努力的边想边说。心中猜疑发生了何事?为何气氛十分不对劲。
无情点头不语。他们亦跟着走进了屋舍。
此时屋子里盈逸着清爽之气,很熟悉,此间屋舍十分宽广,贵重的摆设彰显着主人的地位,上头高高在上的椅子悬在那儿……看来这便是绿岛王的居所了。
一进屋舍争吵声充斥耳边,突然他们提及的一个敏感词语引起他们的注视,那便是从怒极的老者女婿口中所出类似的“龙凤诀”三字。老者亦被他这一句话卡住了,微微侧目看了看不属于他们族人的外来人,有些许防备。
夜杏一瞧一脸明了,坦荡的任由老者审视他们一个个,虽然老者表现不明显,可是还是能让有心人看出端倪的。
毕竟龙凤诀二十几年前可是掀起一阵狂潮,有一点见识之人都知道,虽然如今龙凤诀的消息开始渐渐沉淀下去,可是还是在暗处汹涌着;他们上一辈的族人就是因为它而退居这般偏远岛屿,龙凤诀是一半的因果,另一半的因果还是他们与常人不同的体发受到排斥挤压……老者不禁触动多年的记忆,微微一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女婿。可是,他的女婿一脸偏执,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面目狰狞。
对于他们的家务事,他们都是外人,当事人不请他们出手,他们自然不会动手。
老者看着被权势蒙蔽双眼变得软硬不吃的女婿,突然朝他呵斥,指责的模样;激动的朝前靠近一步,男人更加使力掐住绿岛王的脖子,掐得他面色涨得青紫色;老者马上无奈停止脚步。
“老人家,我自知此事不改我等插手,可是不知是否需要我等相助?”夜杏诚恳的看着老者道。看到老者迟迟犹疑,她又道“您的女婿这番举动早已证明我等的清白,难道您还不明白?”
老者两难抉择的蹙起苍老的眉头。
男人貌似发现异样,便厉声威胁的朝老者警告似的,面色扭曲。把绿岛王掐得更加用力,使得他喘息不过来,而导致咳嗽。
“只要,你等,能把这个,逆贼擒下且不伤我王,只要,条件不过分,我等允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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