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电视都是累死那种蠕动恶心的东西……虫子?
一切准备就绪时……
“等等……”夜杏轻轻合上柳媚媚的嘴,引起司空蔚不解的注目,她怕吵醒柳媚媚,用口型说了这俩字。
司空蔚不解的把耳朵递上去,夜杏悄悄问道“母蛊是什么样的?”
司空蔚说“它没出来,我如何得知?”
听着司空蔚用平常语调说话,夜杏立马紧张做出嘘声的手势,小心翼翼得好像深更半夜在做贼一样,小声说话“不要吵醒皇后,小声点……”
“没事,吵不醒的。”司空蔚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道。
一切准备就绪,悬置嘴上的鹤顶红外还有一颗水晶,用独特药材所泡制而成的,司空蔚发动真气催化水晶里的能量运作到鹤顶红去,过了许久许久……对于担惊受怕的夜杏来说简直是一个世纪般,看着柳媚媚嘴里还是没有动静,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司空蔚,真的可以吗?
就在夜杏走神片刻,一只血红色的东西从柳媚媚嘴里慢慢钻了出来。司空蔚的眼里看到的是希望,反观夜杏随着那东西的爬动,眼睛就瞪大一分,手就稍微颤抖一下,脸色白白上一分。
终于好不容易待到那红色的东西爬出来,被司空蔚用真气一瞬间包裹住,任它面目狰狞的蠕动,这就是母蛊?虫子般的身躯确实血红得滴血,长着血红的钢腿一般的八只脚,正因为离开赖以生存的血肉之躯而感到愤怒地挣扎着。
然而夜杏看着那只东西,所谓的母蛊,跟虫子有些差异不过大同小异!面色苍白的闭上眼睛,想她不怕巨型动物,小型剧毒动物,却害怕这种虫子!所以当时她多么害怕从柳媚媚嘴里爬出虫子来,可是看到真的爬出来了,而且距离她竟然那么近,一时受刺激很想甩手逃避……可是,可是不能,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她不想就这么因为她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强烈忍受着……天,她现在就算不看它都觉得浑身冰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夜杏,你怎么了?”司空蔚看到不对劲的夜杏,焦虑不安的问道。
“离我远点。”夜杏知道那只虫子在他手中,不敢抬头,只想让那只虫子离她远远的,越远越好!
“怎,怎么?我做错了什么?”司空蔚不明白,明还好好的呀。
“虫子……”
“噗嗤,你竟然怕这个?毒蛇猛虎都不怕,怎么……”他想象不到原来之前她犹豫的问母蛊怎样的,原来是怕这模样的。有些好笑道。
“司空蔚!你还笑!”不知怎的,她突然感觉委屈,生气道。
“对不起,我把它收起来了,我们去救他好不好?”司空蔚发现自己确实不对,怜惜地安慰道,抚摸她的头,拍拍她肩膀,安抚着。
缓冲一段时间后,夜杏看向床上的皇后,眼睛瞪大,再一次震惊!只见床上原本风韵犹存美貌的妇女,此时顷刻之间变成一个老妇孺,皮肤松弛。夜杏有些结巴的看向司空蔚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只怪她自己活该,欲想用母蛊控制子蛊,令身中子蛊之人受她控制,却不知令蛊寄生己身会带来反噬作用。哼,不过是自作孽罢了。”司空蔚语气冰冷的话甚是无情,不屑得一眼都不施舍给予柳媚媚。
夜杏看柳媚媚甚是可怜,原本美丽与荣华集于一身的女人,在这血雨腥风的深宫中斗智斗勇活到如今,却敌不过一瞬间容颜衰老残败,待到她得知自己衰老得如此,不知作何反应。夜杏心动怜悯却不想这柳媚媚背后做了多少见不得人之事,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走。”司空蔚对仇人却生不出什么怜悯之心来,多年仇恨虽然有所淡化却不能磨灭!倒是有点兔死狐悲之感。
“那她呢?”
“由她自生自灭罢。”司空蔚果断决绝道。由此心下亦生另一算计,皇后恼羞成怒,太子急忙造反逼宫,他平反,一切名正言顺的除去太子一党。这便是他放过皇后的另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