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樱豪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里,一个男人临窗而立,远眺街景的同时,仍不忘品一品手中高脚杯内的极品红酒。
这人已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头花白的头发尽显男人的沧桑本色,脸上的皮肤有些松驰了,然而眼中那一抹寒光却足已让每个直视他的人忘却了他的年纪,当然,并不是每个时刻他都会露出这样的目光,大多数时候,他显露在人们面前的,是他和蔼可亲的一面。
太子哥赵长风站在这人背后,不敢随便发言,只是望着他手中的高脚杯。终于,老男人又泯了一口红酒,转过头来,原来他的面貌,竟然与太子哥有六分相像,只是老态一些罢了。他缓缓问道:“那件事办妥了?”
太子哥看来很是惧怕这名老人,压低声音道:“爸爸,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代价,请外人来收拾他?”原来这老人同太子哥竟是父子关系。那么,他的身份呼之欲出了,省委的那位,太子哥背后的强力靠山,就是眼前的这名老人。
省委副书记赵龙发感到很失望,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耐心的解释道:“长风,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个人在上面背景大到连我们都查不出来,又在这个时候接近柳卓方他们一家,这种局面实在太令人担心了,我不管他带有什么目的来的,他一定要消失。”
太子哥轻声问道:“那也用不着花那么大的价钱啊,他有点功夫有什么用,我找上几个人,轻易就能把他给收拾了。”
赵龙发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糊涂啊!打草惊蛇,你把他收拾了,上面的势力就该找上你了,到时别说是你,就是我,也在劫难逃,小不忍则乱大谋!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你明白吗?”
太子哥不服气的问道:“你找的人就一定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不留痕迹吗?”
赵龙发老脸难得的露出点点笑意,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势力是存在于所有人视线之外的,却又无比强大的。你懂吗?我请出的这个组织,从明代就已经生存在这个国家里了,几经朝代更迭,经手的目标不计其数,几百年来,伫立不倒。你还太年青,你手上掌握的那些,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太子哥露出一副受教的表情,望向父亲,突然又问了一句,“爸,一定要利用柳佩儿做这件事吗?我是很想得到她,但那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不想利用她。”
赵龙发怒道:“你说什么胡话!这件事事关重大,岂是你小小的儿女私情可以左右的。何况这根本是两回事,只要你和她的关系定下来了,她老子柳卓方就会多一分顾虑。于情于势,都要靠向我们这边,只有这样,把那件事办好了,你老子我才能做更大的官,你才可以继续逍遥下去!”
太子哥迟疑了片刻,终还是鼓起勇气询问道:“爸,你的官也够大了,这件事沾上那个方面,万一捅出来了,什么脸都没了。”
赵龙发一方面权利熏心,另一方面也为了此事而一直羞愧自责,耿耿于怀,如今被儿子当面捅出来了,伤心岔恨之余,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一般,口气软化下来叹道:“你小小年纪哪懂什么!人往高处走,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也并不是非要贪那个方面的好处不可,可是如果不照他们的意思办,只要他们手上的材料一曝光,我这个官,还能当多久!这几年我们两父子犯下的事,杀头之罪啊。你懂吗?”
听到父亲如此严厉却又无奈的责备,太子哥心知说错了话,不敢再多言,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次日,太子哥特地换了身昂贵衣服,把车开到柳佩家楼下,拔通电话道:“佩儿!是我!你在哪?
电话里传来柳佩儿清亮的声音道:“长风,我和李墨在一起逛街呢!找我有事吗?”
太子哥一听柳佩儿和李墨在一起,顿时脸色发白,一字一语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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