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航昏死过去后,一直是呈现发烧的状态,整个由他率领下的救援队伍,皆愁绪不断,队伍一天不如一天的情绪化。
驻扎的军营帐篷里,传来了吵闹的话。“喂!吴兄,你说这总门长到底能好不能好,我家里面还有老婆孩子呢!”“哎呀!胡豹子,你真是不要命了,这话要是被大将军知道,你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怕什么!我只不过是说个实在而已,这都第七天了,难免人会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这也很正常呀!”
“大胆,胡豹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总门长负了伤,这才休息了几天时间,你就想造反了不成!我告诉你,就算总门长要休息一个月,你也要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带队的副领长肖俊胜走了进来,一脸的络腮胡子,手提两把双板斧,高大强悍,身材魁梧,显然是足足一命硬的武将。
“哟!好神气呀!我们的肖副领长,官儿不大,威风倒是不小呀!这都,开始教训人了,有魄力,有前途。胡豹子我,佩服佩服,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胡豹子围着进来的肖俊胜逆时针绕了个大圈,嘴里话藏着话,讽刺了一番。
“怎么!你不服气!外面比划比划去!”练武之人,最看重的就是本领,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认可。然而,胡豹子可精明多了,眼看着自己要吃亏,立刻转换了话题。“得了得了,废话还是少说点,今天我请客,肖副领长,咱们还是喝喝酒去!这日子,兄弟我实在是难熬呀!”
“什么!你还要喝酒,来人,军法从事!”“哎呀!我~~~!我只是说说而已嘛!说说而已!你还来劲了阿!哎!我跟你说,现在我没喝酒,你要是惩罚我,我可是要告到副总坛大人那去的,有本事你就给我滥用私刑,来,来呀你!”好大的一张挡箭牌,胡豹子硬是把这顿打给逃过了。
军营里上上下下,闷闷不乐之人,处处可见。铁啼哇-阿旗一面辛苦的照顾着秦浩航,一面司机洞察着队伍,心头之愁绪滚滚而来。“武克,军帐里,有没有人闹事?”“回将军的话,据说有个叫胡豹子的刺杀手,唠叨了几句,差点儿还挨了军棍,其他的人,就是心情不太好,都是有话不愿意说!”
“嗯?这才是最可怕的,这个时候,将士,只有战死沙场才更具价值,如今,却让他们一个个困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实在是受罪!你马上去通知各队领长,我要和他们共同商议,争取尽早的离开这里。”
“是,将军!”
“不必了,我想只要医治好总门长的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走进来,是一位文质彬彬的长袍老道,长须飘飘,瘦长的身体显得笔直的高。
“启禀将军,这位就是一真道长,为了修行,早在三十五年前,独自来到这茫茫沙漠,现今,他已是这大沙漠里家喻户晓的名医了。”
“哦!原来是这样,来得正是时候,铁啼哇-阿旗见过一真道长!”“嗯?大将军太客气了!贫道仅仅是尽一点绵薄之力,何须挂齿呢!”一真道长盘膝而做,运功起,手掌紧紧的贴住秦浩航的背脊,受力的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众人一见,顿时受惊。
却见一真道长微微一笑,而后,秦浩航大口吐出瘀血,暗红暗红,一席之间,血染了营帐的沙土。“好!看来山珍善人等传授的十年功力没有白费,终于保住了性命!”
“一真道长,您这是?”“哦!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秦浩航,也就是你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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