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金萨门总坛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在坚守着岗位,一本本文牒整整齐齐的放在办公桌上。都到年底了,所有人的军饷及抚恤金至今还没有着落,这把多年管理实战经验的白贫道长也弄得犯愁。今年的战打得太频繁了,各地本来能上交的军粮和费用,许多都没法完成。
况且,新一个年的开始都需要准备一笔随时可以供调动的资金作为各类开支,这就要做个好的“预算”,一周之前下达的命令,看了一个上午,白贫道长不由得费劲的摇了摇头,地方上的区族长皆在哭穷。如此看来,这笔预算的经费是无法指望征收了。
白贫道长思前想后,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召开各族各军的紧急会议了,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先试一试,或许可以找到些好的办法。他坚信,金萨门一路走来,办法总是会比困难多的。
“噗嗤!”除去撕心裂肺般的叫声,右侧侍卫应声而倒地,倒下的那一刻,还是不服气得指着郝颖,“你!够狠的!!噗嗤!”
“哈哈哈!怎么样!别以为打伤了我就成孙悟空了,别忘记我本小姐这为普救苍生的观世音菩萨!就你们这德性,告诉你们,给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然,等我面见了秦浩航,把你两个头给拧下来(这也是吓唬小孩的话,谁不知道,总门长惩罚人是不会自个儿亲自动手的,而且更不会徇私)。
“我呸!放肆!还敢直呼我们门主的姓名,看我不宰了你!”左侧的侍卫似乎恢复得差不多了,刚要出手,但马上就意识到了二次败北的悲剧,回头看了看右侧侍卫,言道:“喂!我说兄弟,没死就哼一声,咱兄弟出生入死,一块呗!”
“嘻嘻嘻!怕死的就给我们小姐让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本来说这句话有些不合适,但金萨门仅仅是一个门派,所以,还是自己人说自己人,自然没有什么不对的。
“哎!我说你什么好!没看到我!我都被虐待成这样了,亏你还想得出来,到阴曹地府也要拉我做垫背的,还行呐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嘴里的兄弟情义有多么的高尚和伟大?噗嗤!”
“这事还给我记上了?”左侧侍卫知道他经常开玩笑,但眼下什么情形两人都知道,不是闹情绪的时候。就算是有意见,也得一块儿协同作战,这是战场上求得生存方式的另一种方法。
“记上了,你就走着瞧吧!来!兄弟情义!扶我起来!你他妈的,老子跟着你一块儿死去!”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摇摇摆摆的站立了起来,那股被打得凄惨的脸庞又肿又红,可没把这小乔给笑坏了肚子。“呵呵呵!就你们这样,也能跟我们小姐打,还是算了吧!别过会儿又来个缺胳膊少腿什么的,这可难为你家嫂子了!”
“给我住嘴!兄弟!虽然我恨你!但是,是苦是祸都是命,不求同生但求共死!你欠我的,我记住了!下辈子,你还得还我哦!”右侧侍卫此刻真有点发自肺腑的告别了。
“好!只要你认我这个兄弟,这辈子,要是栽在这个地方,咱俩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有归路了,好兄弟!一起上!杀!”“杀呀!”
飞速地脚步即刻开杀起来,双人合击,一高一地,瞬时间就要半空劈死过来,而守位下方的左侧侍卫一把三尖两刃刀呼啸挑衅而下攻,此一举双人组合,大有带着拼死一战的趋势,眼下的刀剑就要刺中小郝颖,看着小郝颖步步退却的情况,可把眼前的小乔给吓坏了
“你!你们!太!太猖狂了!住手!快住手呀!呜呜呜!”小乔被气得哭了起来,身子骨瘫软了,一个不慎,跌倒了下去
也就在此刻,突然来了个大的命令声:“给我住手!真是两个混蛋!当当当!几处清脆的挡剑声,顿时把左右侧侍卫给档了下来。可是,砰砰砰!又是几个重重的拳头,吃劲了力度,这可把左右侍卫给打得不知道哪儿是天,哪儿是地了?
不到晌午的的时间,几处近地的将军都被召集了回来。看到白贫道长一脸的低沉气色,众人都知道是遇到难题了。
“副总坛大人紧急召集各路将军回来,该有重要的事情才对,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大人就不必过于客气,您要是客气了,我们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还是铁啼哇-阿旗说得直接,一两句话语的工夫,顿时将说话的引子给大开了。
“好吧!诸位,你们也知道贫道是有事就要说的人。是这样的,今年开初以来,一直大战频繁,老话说得好‘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们做到了,而且开连连打了胜仗,保卫了自己的家园,保证了各地的平安。这种种,也算是给了乡亲父老一个满意的交待,对得住我们的父母、亲人和一直与我们并肩作战的族人!”
“是呀!是呀!!这也算是我们作为军人的荣誉和骄傲!”鲁萨琪琪丹如今掌握着一地兵权,但性子还是改不了,心直口快地很。
“是呀!是啊!!为了打赢这些战,我们多少将士都敢于抛头颅,洒热血!又有多少兄弟英魂壮烈牺牲了!这些战的确是来得不容易呀!”众将军开始回忆起那些曾经横扫过的沙场,一暮暮仍然是刻骨铭心。那男儿一身的热血,奔驰疆场,快马加鞭,为的是什么?
“可是,这也怎么算起来也是件好事呀!副总坛大人,您不会是为了给这些死去的弟兄办个纪念日的追悼吧!”
“巴布尔将军,我们还是听听白贫道长大人如何说?”巴布尔来自北部地区的塔菲拉哇族,是当地著名的“防御”将军,错号“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