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西豹颇似单刀赴会,高举起的虎头双钩迎面狂放而来,看似着拼了命冲杀过来一样。而后面的更是排山倒海般的云涌之人,此一刻,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为了钱财的过,还是为了美女的多。但有一念之悬的是,跟随着屠西豹英勇激战前进的定是片刻也没有放下的心思是:杀调金萨门总门长,为了自己,为了钱财,甚至乎为了女人
秦浩航定睛一看,是这么的不长记性。刚刚收拾了你那两个不中用的副将,此刻你也发起疯来,哼!这回可不要说我捡了个大便宜了。“看好了,你爷爷的,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跟我斗,差远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浩航一个翻身的跟头,顺着方才停留下的马匹,快跑几步,单手一拉住缰绳,一只小脚丫子用力的踢在了马肚子上。下一刻,受惊的马匹大声嘶叫了几声,亦不见任何的其他“指挥”,拔腿便是飞奔起来。
激烈的战场狂奔中,是有着更多的马匹在沙场上不断的伴奏,一声声受惊吓后的嘶叫仿佛是在愤怒的告诫对方。而这告诫的对象可能是敌对的马群,亦有可能是对它们过于残忍的主人。
眼看正在逃跑的秦浩航就要脱身,屠西豹更是火烧了眉毛,急上加急。那把手里早已是做好准备的虎头双钩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寂寞”。一个快速有力的抓紧,来了一招螺旋盘空式,使出的虎头双钩像是顿时间有了灵气一样,不但在浑浊的空中可以自由的飞射盘绕前进,而且呈翻滚的趋势急速横扫过去。飞空里,不断发出零星的火花,吱吱作响
当所有人都十分的急切的看到这一幕幕的到来之时,顿时有些傻呆了。倘若夸张的说“一个人如果累了,站着也能睡觉;那么,此时此刻,就是在战场上的士兵,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竟然好许些人亦是观望着这场生死特殊的战斗,尤其是两军头领的决战。
横扫过去的虎头双钩倒是十分的厉害,第一次的着落却是死死的掉在了秦浩航的马屁股上。那一刻,几乎让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是,就在接触的瞬间,像是有了灵气般的虎头双钩,突然在半空圈里头着起火来。这一来,可把本是有些担心的将士吓得更加的忐忑不安。只在那一瞬间的时间,整个漂亮的马尾巴忽然起了了暗蓝色火光,浓浓的毛发便在瞬间被烧个光秃。
留下个正是被烤熟似的马尾“鞭子”,被烧得黑黑的,伴随着马蹄踏声鲜血逐渐的被“挤奶”似的硬逼了出来。一滴一滴飞洒出去,任凭那低空的“跳伞”表演不间断的进行,然而,这就在掉落的一秒间,血滴着地的影子却不了了之。风沙袭来的威力实在有些大,不但瞬间的吞噬了血滴,而且还一直阻碍着秦浩航的前进,几乎欲遮盖住他的双眸。
“总门长!我们来啦!全力保护门主的安全!”铁啼哇-阿旗心系金萨门,对于总门长秦浩航自然是忠心耿耿,此刻,最为着急的当然要属他了。
眼看就要追赶了上来,秦浩航也不是吃素的。“哈哈!好你个屠西豹,给你点青春的活力,还真把自个儿当个葱了,让你见识见识俺的厉害!”也就在那说话的一瞬间,整个人,从上至下,不见了
仅仅是留下一匹惊慌失神下继续狂奔的烈马,嘶叫的声音凄厉连连,真让人担心难忍。狂妄中,怒气冲天的屠西豹更是发了慌,两个葡萄大的眼珠睁得贼大贼大的,生怕没人知道他的厉害。但也许这就是天意,战场上的飞沙走石可是无情得如战火一样,一直不停地缠绕着那双愤怒的双眸,时而都要好好地“欺负”一下屠西豹。
看到弥漫的灰尘里突然没了个身影,仅仅是狂奔到大约不见人影的地方,屠西豹顿时勒住了缰绳。“没用的家伙,你就是个孬种!哈哈哈!就你?也配当金萨门的门主,告诉你,你比先前那白发老头(原总门长凌空道长)懦弱多了,还不赶快出来受死!哈哈哈!”
“哈哈哈!豹哥,依我看,这叫什么秦浩航的小屁孩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能挫败两位副将军也是凑巧罢了,真是个没胆量的家伙!”追赶上了的士兵笑呵呵的竟是说着满天飞的好话,也不知道屠西豹听不听得进去?
“一边去,好好警戒,给我快速地把他找出了,我要让他碎尸万段!啊!!”
发怒中的屠西豹果然像个狂妄的雄狮猛兽一样让人恐惧,跟随而来的士兵一个个着急地寻找着,迫于风沙的厉害,几乎是难以移动。“你,带上一队人马,从这里到那个方向,方圆数十米的地方,骑着马来回的踩,就算不出来,用马蹄也要给老子踏死他!”
“过来!你,从这个方向,脚下出发,一直方圆数十米的地方,给我用马蹄踏出个窟窿来!”
“遵命!”
尘埃滚滚扬起的战场,伴随着马蹄声咯噔咯噔的响个不停,两道横向的尘雾如机枪的扫射一般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直直的前进。掀起的风力一圈又是一圈,很是足够让这些无辜的灰尘在半空中尽情地无奈“奉献”着无序的舞姿。
突然,正是那奉命的队伍走了之后,以屠西豹为中心的方圆十几米的空阔地盘,犹如地震般的开裂地面,时而高时而低。本是整齐一致的军队伍,顷刻间变得混乱起来。聆听那声音,马脚被陷下后,士兵空中跌倒的怪叫;马匹惊吓后嘶叫的声响,有的狂奔有的惨叫有的已经陷入到深深地凹地里,显然是在发出最后的求救声
“混账!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都!阿!你们一个个回话呀?老天爷!你待我屠西豹不公平!!不公平啊!我不服!我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