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呢!哎!我命苦呀!”钱胜艏听了听没动静,开始失望起了。
“活该!活该!啪啪!”突如其来的叫声把钱胜艏吓了个大跳,细看,一只鹦鹉乱叫几声,似乎被一阵风儿给刮走了。留下孤零零的他一个人。
“鹦鹉,你才活该!被风刮走了吧!”胜艏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半个月时许过去,钱胜艏伤势大有好转,这一方面要感谢姑娘好生的照顾,另一方面自然是要感谢他那结实的身体了。
“玛丽-阿旗,请问我何时能见到师傅,都快憋死我了!”钱胜艏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大少爷,这些头等大事克不是我可以做主的,等阿爸回来,你问他好了!”
“要问我什么呀?丫头!”
“阿爸,你回来啦!想死人家了,去了这么久也没稍个信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玛丽了呢!”
“是是是,阿爸的错。傻丫头,阿爸怎么会不要你了,喜欢还来不及呢,这辈子,你就陪着阿爸,怎么样?”
“不要,人家还要嫁人,生好多哩阿彝山娃呢!”
“哈哈你看看,想着要嫁人,就连阿爸也不要了看来,女大不中留呀!自古是这样!”
“阿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拿你当回嫁妆,还不能吗?”玛丽显得有些调皮似的。
“你这丫头,阿爸怎么能做你的嫁妆呢!我又不是什么家用的东西!你阿爸是个人!”铁啼哇-阿旗是位慈祥的父亲,每每玛丽有些胡闹的时候都不会太在意。
“阿爸,我是说,把你假装成嫁妆,到了婆家,既然是嫁妆,她们就不敢赶你走了!”玛丽一脸的得意样。
“扑哧哈哈哈!”钱胜艏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父女俩才知道大失礼貌。
“晚辈钱胜艏,师从秦浩航师傅,这位一定是玛丽他爹,在此见过前辈!”
“钱少侠好!铁啼哇-阿旗,正是玛丽的爹,刚才失礼了!”
“前辈爱女,为常人所不及,晚辈佩服才是!何来失礼?”
“阿爸,就这个怎么样,我娶他做老公,怎么样?”
“哈哈哈,你娶他做老公?哈哈哈!”铁啼哇和钱胜艏一听,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原来玛丽刚到哩阿彝,从小因为阿妈去世过早,阿爸勤于事业,便寄养在舅母家里,舅母给了她一份娘亲一样的关怀,故而童年的生活过得十分的愉悦。但对于汉语的了解却是不够深,以至于经常用词不当,让人贻笑大方。
“前辈,我们这是去哪?”
“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到了便知!”铁嘀哇一脸的高兴,许久还不忘抚了抚浓黑胡须。
也不知过了几道长龙般蜿蜒的山路,来到了一座人工敲凿的山洞,巍峨的高山成了整座庇护,洞口十分的干净,仅仅是两名守卫,见到铁嘀哇到来,连忙走出一步行礼。
“铁堂司长来了!”
“苏巍有礼了,这位是伤者的朋友,在我那修养了些日子,总门副坛主让我带来问话。”
“白贫道长吩咐过了,说是您来了,告诉你他在总门坛等待!”苏巍一脸的职业笑,显得十分的热情。
不一会儿,三人便来到了总坛。首先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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