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而真正的面首是绝对不会活得如紫衣那般潇洒的。
“瑶儿也是为了大萧江山,瑶儿不也一样遭受千夫所指。”萧寒羽心疼她的为人着想,却忘了她自己。
沈心瑶却笑了:“我不一样,我本身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也根本不将天下人的眼光放在心上,何况我有一对活宝爹娘,他们沒有像秦仁的爹娘那样对我,我的压力其实一点都不算什么,但是紫府众人……”
她又叹了一声:“秦天鹤和白傲霜的痛心疾首,才是我真正愿意挨受他们那巴掌的原因,他们的儿子现在既然跟着我,我就有责任保护他,而欧阳冥居然用秦仁做饵,去完成一些在世人面前的假象,这点我无法接受,比起秦仁所受的屈辱,我这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萧寒羽默然了,或许在遇见她以前,他从來沒想过自己决定之下的后果,就像……他用下药的手段逼迫小皇弟和几位妃子圆房一样。
然而真正对她交心之后,他才发觉自己以前做的事,对许多人造成了伤害,而他,却打着为国为民的幌子,此时此刻他突然有些不安,,他这个摄政王,是否不称职。
和父皇的约定是一回事,但他确确实实有想过,做好这个摄政王。
“不过,萧大哥你觉不觉得,现在我们受的压迫越大,以后我们反弹的就越厉害呢?等云族人一进京城,我们就要开始对莫千秋进行反击了,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沈心瑶突然又露出了调皮的笑容,蹭着他的颈项说道。
萧寒羽顿时也抛开了沉重的思想枷锁,啄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你这坏心肠女子,我们的丞相大人会很‘感激’你的。”
“谁让他那么大野心的。”沈心瑶挑眉,极尽讽刺之能地道:“也不想想他都已经快入土的老人家了,却还想着谋朝篡位,真是个吃饱了闲着沒事干的蛋白质。”
“蛋白质。”萧寒羽一怔。
沈心瑶吐吐舌头:“混蛋白痴加神经质。”这个真的很老套了,可她敢打赌他沒听过。
萧寒羽顿时失笑:“你这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真是骂人也不带脏。”
说到‘骂人不带脏’,沈心瑶顿时來了兴致,起身便拉着他一同走到书案前,一边提笔在纸上快速写着,一边在口里笑道:“萧大哥,我写一首诗,你念给我听听。”
“好。”萧寒羽眼里闪过赞许之色,他这王妃堪称全能,武功聪慧才情不在话下,连一手书法也如此绝妙,真是让他想不倾心也难。
不一会儿,沈心瑶写完了,便让开位置给他,在腹中直笑,面上却正经而谦虚地说道:“萧大哥,念念吧,这诗写的不怎么好。”
萧寒羽垂眼一扫,便不疑有他的念了出來:“卧梅又闻花,卧直绘中天;鱼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
沈心瑶顿时哈哈大笑起來,直让面前的男人莫名其妙。
“瑶儿,这首诗看着挺应景的,不过我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萧寒羽皱着眉头,不耻下问地道:“你说说,这诗的玄机在哪里。”
沈心瑶乐不可支的笑了好一会儿,才一手掩嘴一手提笔,再次在纸上写了起來,片刻后,她扔掉笔,扶着书案闷笑不止。
萧寒羽只瞟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我沒有文化,我只会种田,欲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好啊!瑶儿你竟敢诳我。”萧寒羽顿时朝她扑过去,势必要让她与他一同变成大蠢驴,夫唱妇随,这才是世间真理嘛。
沈心瑶尖叫一声,连忙施展轻功逃跑,于是乎,两条身影便互不相让地在房间里追逐起來,欢笑声始终不断。
当然,最后的结果沒有任何意外,,沈心瑶自然是逃不过萧寒羽的天罗地网,于是只能在他热情的攻势下气喘吁吁。
听着房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冬玫站在房外不知所措,不知不觉中便慢慢地、慢慢地往一旁挪去了。
只是正待冬玫要走得更远些时,却看见她曾经救过的那个云族男子脚步匆忙朝这边走了过來,不禁为之一愣,咦,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家小姐呢?我有急事找她,赶快通报。”來人正是云莫书,他看见冬玫后瞬间闪身至她面前,脸色凝重而有些愠怒。
屋里的萧寒羽和沈心瑶自是听见外面的动静了,于是都从亲昵中回过神來,对视了一眼:云莫书,这么晚了,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