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外界传闻‘紫衣是沈心瑶最看重的面首’。
两人的琴箫合奏,他见识过了,的确是举世无双,若沒有心灵的相通,绝对难以合奏到那种契合的程度。
“你今天是故意挨这一巴掌的,是不是。”欧阳冥气极的在沈心瑶面前走來走去,口里不断地数落:“你有意见对我说就是,伤害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事,你沈心瑶是那样的白痴吗?如此高深的武功,居然被两个普通江湖人给打了耳光,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丢脸。”
沈心瑶也不作声,静静的听着,面上不起一丝波澜。
他才是白痴呢?她说不处理他,可不是说原谅他了,而是要对他作‘冷处理’,不过,他应该很快就明白了。
“我跟你说话,你干嘛不作声。”欧阳冥重重的坐了下來,瞪眼看着她云淡风轻的侧脸。
美极的脸,硬被人打得红肿了,像猪头一样,亏她也敢顶着这脸到处走來走去,完全不将街上百姓的目光放在眼中。
沈心瑶轻轻点头:“我在听,你继续。”
欧阳冥顿时气结,半晌才道:“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沈心瑶继续云淡风轻,摆明了在和他冷战,她是了解欧阳冥的,这么骄傲的男人,当着人的面定然就受不了了,,自然,最让他生气的是她的自我伤害。
然而她确实是感觉对不起紫府那些男人,所以才心甘情愿受了秦天鹤这一巴掌的,虽然也有让欧阳冥内疚之意,但这原因毕竟只占一小部分。
欧阳冥果然被她激怒,腾地站了起來:“你心中有气就说,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走人。”
他沒对什么打江山有兴趣,他之所以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将她当成红颜知己,为了帮她完成心愿才呆在这儿的,如果她打算对他一直采用如此态度,他为何要委屈自己。
“我说了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心中不舒坦。”沈心瑶苦笑了一下:“你武功比我高,脾气比我烈,我打不能打、骂不能骂,除了和自己生气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就是你的去留,也不是我做主的,你说对吧。”
但她越是如此卑微,欧阳冥心中就越是怒火腾升。
欧阳冥盯了她半晌,终于在萧寒羽带着冬玫前來之时,转身大步朝沈府外走去,很好、很好,她如今有萧寒羽在身边了,就可以对他视若无睹了,既然如此,他何必在这里碍人眼。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他冥音宫随便哪一个角落,都比这沈府要來得舒服。
察觉到欧阳冥是真生气,萧寒羽怔了一下,遂看向沈心瑶:“你不拦他。”
沈心瑶笑了笑:“怎么,萧大哥不是一向和他不对盘么,这回又舍不得他了。”既然是知己,那她就是了解欧阳冥的,如果欧阳冥真的再不回來了,说明她看错了人,这知己也沒法再当了。
萧寒羽闪烁了下眼神,低头开始为她上药,口里道:“我是怕瑶儿后悔,他可是个好帮手,再说紫府也离不得他。”
沈心瑶轻笑一声,抬眼瞥了瞥一直静立观望的燕若怜,说道:“放心吧,他很快会回來的,这次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让他消失几天也好。”
燕若怜应该知道紫衣就是欧阳冥了,看來当初带燕若怜回來还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如今,也只好先探探他的口风,再亡羊补牢了。
燕若怜察觉到她的目光,淡淡一笑,对她眼中的微光并沒有在意,如果她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讯息,那么她得先给他一个答案,,关于那次突发事件的答案。
萧寒羽给沈心瑶上完药,又用冰块敷了脸,心下则暗笑自己竟头一回运用了武功凝水为冰,不过为了心爱的女子,破例百次也无妨。
“谢谢萧大哥,我找燕若怜有点事,顺便也要替他医治,萧大哥先去歇息一会儿吧。”沈心瑶抬头看了看近黄昏的天色,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这会儿才黄昏,萧寒羽最近也沒忙什么,自然不会真去歇着,但他还是颔了首,虽然心里因想起上次燕若怜吻她之事而不舒服,他却不曾表露出丝毫。
说好不再提,他便不会再提,以免他和她之间又产生不快,,那,只会折磨他自己而已。
沈心瑶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他露出不悦的眼神來,她连忙起身,逃也似的拽着燕若怜去燕若怜房间了。
萧寒羽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失笑,若他是那般小气量的男人,恐怕还真难和她长相厮守,她身边的诱惑啊……实在是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