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晚上或许是欺负,这时候是爱抚,近距离地在她极度敏感的地方爱抚,克玛魂飞天外,都快呻吟了,这一路好长,这一路的风光无限,在他的怀里一路前往苏尔萨斯,将是最缠绵、最温馨的时刻,这个时间可以无限长
白鹿地度也变得极慢,每一步踏出都极轻柔,克玛都怀疑是男人施了某种魔法,她自己呢?也中了某种魔法吗?为什么同样的路,走起来完全不同,第一次走这条路,她带着家族的厚望,也带着沉重的使命感;第二次是与他同行的,一路上小心翼翼,惊慌与担忧同在;第三次与他同行,她的心思已改变许多,有急切、有担忧,当然也有对他的小心解读;这一次,一切都不存在,不存在使命、不存在危机,只有浓浓的春意和无尽的缠绵,这身后的人已经是她地男人,已经是她心上人,她就是在心上人的怀抱之中度她的蜜月
天空有白云悄悄飘过,带着南方大海的春潮,悄悄流向北方,刘森的头突然抬起,久久地看着天边,克玛地眼睛也悄悄睁开,向上面望去,她地男人神态有点不同:“亲爱的,怎么了?”
“有两只飞虎刚刚飞过”刘森笑道:“是从遮莫城起飞地”
“我怎么没看到?”克玛不服了,自己魔法是比不上他,但没理由连眼睛都不如?
“你根本是闭着眼睛在享受,哪看得见别的?”
克玛在他怀里折腾:“哪有?你不是好人……自己做坏事,还说人家……”
一折腾一打闹,关于飞虎的事情自然略过不提,遮莫城的高楼也早已不在视线之中,高楼之上或许也有某位女孩在思念他,如果只有刘森一人,他或许会悄悄进入这座高楼,将某个可怜的枕头从某位小姐怀里夺走,用自己取而代之,但有了克玛,他不能,他得送她顺利回到学院,路途之上,也未必一定会平安
洛琳琳,要怪就怪克玛,千万别怪你老公这是刘森对着高楼留下的无声告诫
“亲爱的,记得上次我们回来的事吗?”克玛幽幽地说,仿佛回到了那次难忘的行程之中
“记得”刘森笑了:“你讲的故事我记得最清楚,抱歉这次没向你爷爷提起,让他答应你嫁给某位下人”
克玛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你要是再记这个……我……我不理你”这也许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撒娇,以前绝不敢这么放肆的
“你挺会骗人的”刘森感慨:“怎么想起来编造这样一个故事?”
克玛脸红红地缩进他的怀抱,支支吾吾地表示:“克玛怕你……怕你使坏”
刘森努力回忆:“那段时间,我好象不太坏?”对于他而言,那段时间的确不坏,是他最正经的时段
“还说不坏?”克玛轻叫:“逼着我……那样叫……你……你简直是天下最坏最坏的男人”
“我就不懂了,你一个大处女怎么叫得那么逼真?好象还经过了预演……”
一只小手翻起来,紧紧地握住他的嘴巴,克玛脸红如霞:“不准说……不准说……”
声音静止,克玛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那天……将身子给你,也……也这样叫了吗?”
“叫过……声音真象而且大极了……”嘴巴再次覆盖上她的小手:“不说了……再也不准提,你要再提,我……我咬你”好羞好急
一路无声,白鹿缓缓前行,苏尔萨斯还在千里之外……
苏尔萨斯学院,正午时分,午休时间是学院最休闲的时光,冬日的艳阳暖暖地照在校园,嫩绿的小草儿也好象从冰冷中重恢复生机,校园内的学生三五成群,都在享受这上天的恩赐,尽情在阳光下将青春放飞
斯塔和丽雅也一样,他们站在花坛边,与其他的同学保持一个距离,这里是他们的世界
“斯塔”丽雅轻声说:“你有心事,能告诉我吗?”
斯塔轻轻摇头:“别乱猜,我能有什么心事?”
“我看得出来”丽雅幽幽地说:“你变了,你以前从来都不回避我的目光”